思念,总之堆加起来应该有十几封。
六月六日,百里先生将她接去了金城,她从没笑过在他没有半点消息的时候,唯一仅有的一次却是在金城,这里她似乎来过,像是梦中见到的场景,那么新鲜却又那样熟悉,她捧着从路边采摘的新鲜花朵抱在怀里,轻轻一笑。
百里先生十分感慨“白芷丫头,怎么来了金城便高兴成这样,离开流缘的一路却不见你这样。”
六月十日,流缘传来书信,信是师傅写的,内容皆是关于瘟疫得到控制,感染源已经于外界隔离,相信很快他们就能见面了。最后一句才是写给白芷的,信中说,白芷,为师不在的日子你可好,定是哭了鼻子吧,放心,为师一切安好,你也好好注意身体。
白芷眼眶里满含着泪,抱怨道“这么久才来信,这么久才告诉我平安,害的我白白生了场大病。”
百里裘“哦哟”了一声,大笑一声“这丫头真是水做的,哭起来就止不住了。”
白芷强颜道“谁哭了,你哭我都没哭……你,你说谁哭了。”
百里裘看着她摇头“我倒忘了原来你这病最好的良药便是你的师傅,呜呼哀哉,浪费了老夫这么多的灵芝甘露,人力物力哟。”
白芷突然不哭了,盯着白力裘的眼睛看,越看越细,势必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百里裘摸了一把山羊胡,尴尬道“姑娘家家的怎么盯着老头子的脸直看。”
白芷听话移开目光,盯着他的双脚看。
白力裘缩回自己的双腿“你师傅不再那还有我这个长辈,白芷你若是不听话那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师父了。”
“百里先生,你到底是谁。”白芷没有把他的玩笑话放在眼里,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百里裘老神在在。
白芷抿唇一笑“你不是百里先生,一定不是。”
“为何这么说?”神情依然是自若的,语气却弱了大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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