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11
今日瑁帝宴请百官是为了庆祝帝后汝氏的生辰,生辰宴从申时开始一直欢庆到亥时结束。
红绸是跟着聂延一起来的,本是请了聂家大小,可是申氏突感头痛,车驶到半路,还是给送回去了,聂蔷见了母亲不适,就有了理由不去了,她曾偷偷告诉过红绸,瑁帝每次宴请多是无趣的,万变不离其宗的从歌舞开始,而后就是唱戏,最后便是中间讲话,那话也是毫无营养的,一开口就是众爱卿辛苦了,众爱卿受累了,云云。
然,申氏和聂蔷不去,那家里也仅剩下聂延与红绸了。
大致是台上的戏剧看久了,脖子也有些酸,红绸左右的看了看四周,左桌坐的是张穆将军,一个老古板,右桌坐的是申丞相,一个老守旧。
聂延出去好久也不见回来,红绸闲着无事,索性起身去御花园转转。
今日因为是皇家宴会,她来时也未把巧月带上,身边虽有服侍的宫婢,但到底不贴心,交代了声自己四处走走,便撇下了那人自行走了。
现在的自己倒也潇洒,她不由的轻笑,从前吧,总是循规蹈矩的,坐只坐半张椅子,吃只吃三分胃口,聊只聊两分真话,如今阿,大不同了,也不再想着如何博取那人的欢心或是害怕丢了第一美人的头衔。
从聂媚的事情让她逐渐的明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意味,也开始觉得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情十有八九,比起别人,她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本来,她是不想再去想关于聂媚的这些事了,可是经过了这么多得变化,想来许多也是自己造成的改变,自己的命运虽能改变了,但他人却不同了,其一就是聂媚,要是自己没有做上那次千秋梦,不知道两年后自己的惨状,不晓得这个妹妹竟然早和她心尖尖的人一起了,或许聂媚就不会受这些罪了。
命运真是的奇怪的东西,她想。
上个月还是活生生的豆蔻佳人,先下却变成了囚笼中的失德妇人。
前几天,她在无意中听到了一段话。
苏红说“三小姐恐怕撑不住了。”看得出来,她的眼神有了点犹豫。
申氏问“药吃了么?”
“夫人。”苏红想了想还是说了“这几天我去送饭时,总是闻到屋里传出的恶臭。”
申氏默。
苏红继续说“大概是快死了吧,我问过秋菊了,那丫头说三小姐这几天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请大夫吧。”申氏揉了揉眉头,说。
“恐怕是没用了,自从堕了胎之后,下身就总是渗血,到底还是个孩子,我看她是熬不过了。”苏红一改原先刻薄的语气,柔柔道。
“现在她想要什么就随她,等,等以后走了,给她办个好好的厚葬。”
话终,她也开始对聂媚怀抱怜悯。
人活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白骨一堆。
她没想到聂媚就这么去了,是不是太快了,她以为聂媚并不会这样完了,至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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