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10
宴会开始不久,唐若慕就来向聂延敬酒了,聂延举杯同饮,眼神还不时的往红绸那儿看。
红绸假装没看到,低着头不声不响的看着台上的戏剧,聂延连咳了几声,红绸才装作刚刚听见,恍然的对着唐若慕看了一眼“二皇子。”
“红绸的伤势可还好了。”唐若慕一身玄色蟒袍看上去倒比不远处正拿着酒杯在同申丞相敬酒的太子像那么回事。
红绸微微点头,说“已经无碍了。”
“那便好,可惜未能抓住那个歹人”唐若慕脸上神色自然,并无异色。
红绸觉得好笑,那歹人不就是你么,何必兜着圈子骂自己,“那歹人武功高强,我想当日若是二皇子在那,定能降服吧?”
唐若慕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试探的问“红绸当日可有看清那人的容貌?若是能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那抓人定会容易些。”那晚自己的蒙巾不甚被这丫头抓下,心中料想她必定是看到了,但后来聂延曾来找过一次,同他讲了一些,也说了他曾问过红绸有没有看清,但红绸却说那晚天色太黑,况且当时她情况紧急,未来得及看清,就被刺伤了。
但是以现在红绸咄咄逼人的口气听,自己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二皇子说笑了,要是我看到那人的摸样,还不早早的告诉你们,那一剑刺得可不轻呢,我还不让他去受受牢狱酷刑?”说话间还不忘攥起了拳头,作势要把那刺她一剑的人好好揍几拳。
唐若慕刚刚走远了几步,聂延就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锐利的眼神中充满着审视的意味,脸上云淡风轻的与同仁干了几杯,回头沉声说道“如何,不相信老夫的话?”
唐若慕没有多想,转身朝着西边的娄旭阁走去,娄旭阁是他母妃的寝宫,距母妃离世已有三个年头没有整修了,随手抓了一把扶手上的蛛网,皱了皱眉头。
屋子充满发霉气味,让他忍不住抡起拳头就把本已经伤横累累的窗台砸出了个洞,这些狗奴才,居然敢如此怠慢。
坐在床边抚了抚上边的灰,还未侧头余角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
“来多久了。”唐若慕不悦的皱眉,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那人听到唐若慕说话,才推开门进来,一身浅蓝长衫,映着外面的阳光出现,鲜活的竟然不似凡人。
唐子冉推开了门进去,不走过去,只是靠在门沿上,扫了一圈这屋子,直到看见那头被人故意破坏的窗台,才不急不缓的开口“二哥,竟然还会来这儿。”言语有些轻佻,又带了些唐若慕看不清的意味。
起身也不去理会身上的轻灰,两三步就走到唐子冉面前,说“这儿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唐子冉轻轻一笑,淡然的说“云妃的寝宫。”
“你知道便好。”唐若慕神色凛然,也不想和他废话,正要离开,却被身后的那人一句话定住了脚步“可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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