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褥塞紧,深怕有一丝寒风钻了进去。
“女儿知道了。”红绸扯了扯嘴角,她怎的不会害怕,那把剑深深的刺进她的胸口时,她是后悔了,只是,她终究是欠了他的,她怕要是那天自己没有给他挡了那剑,他恐怕就活不了的,她是无法再次看到别人惨死的样子了。
吃了一碗清粥之后,申氏才放心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巧月若是有什么事情不管多晚都要来告诉自己。
红绸靠在枕头上,这么些天睡下来自己怎么还有睡意呢,拉了拉站在床边上眯着眼睛快要睡着的巧月“别睡了,明天让你睡个一天怎么样?”
巧月迷糊糊的说“恩,我不睡,我不睡。”
红绸松了松被褥,盖得有些难受了,又说“这几天除了聂媚那事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巧月被红绸连连叫了几声,只好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说道“没什么呀,只是太子和帝后来过一次,瑁帝还赏赐了许多贵重的东西。”
红绸点点头,又问“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来过么。”
巧月皱着眉毛想了又想“好像没了吧。”仔细的寻思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还有二皇子,对二皇子来过。”说到二皇子,巧月的脸上立马浮出了朵朵红晕。
红绸笑了一下“女大不中留哦。”脸上依旧挂着笑,说的也是云淡风轻的话,心里却不能如此平静了,二皇子,唐若慕,自己差点死在他的手里,明明看见他刺杀的不是太子,他竟然没有一丝犹豫,依旧是这么刺了下去。她大概了解了二皇子想要夺位的野心,也知晓了父亲与他之间的某种联系,但还是想不通那天晚上他,唐若慕竟然这么果断的朝着太子胸口刺去。
再怎么样,他们都是骨肉相连的兄弟,他竟然如此狠心,她走在水榭的边上意识到有人跟在身后不是没有想过要喊人过来救太子,而是她知道就算她叫了人来也无济于事,二皇子想杀太子岂是这么容易能够阻止的,她心知肚明,就算今天他杀不了他,还有明天,明天杀不了他还有后天。又或是她与太子讲了有人想要刺杀他,他能够相信么?
太子这般软弱的人,平时又是没有半点心眼的,要不是有申丞相保着他,恐怕他连庙会那日都活不到。太子是个重孝义的人,这是整个烟国人竟皆知的事,也是因为这点瑁帝才如此看重他,但太子也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红绸知道那天如果他与太子讲了,要刺杀他的人是他的兄长唐若慕,那么他是会把唐若慕押监就法呢?还是会当自己是在挑拨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这两个人红绸都是看不起的,一个人嗜血如命的伪君子,一个是软弱胆小的“真”仁义。
她犹新记得,自己为他挡了一剑时,他的表情,惶恐,害怕,几度险些昏厥,这般怎的是一个未来储君该有的。
若今后让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当上了国主,那烟国百姓还能平静么,一个是如此冲动,只会拿着刀枪征战沙场,一个只会画着山水画,唱着风流曲,堪堪也是纸上谈兵。
堂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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