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聂蔷身边,刚才只一味的打量聂媚的神情,听到母亲对她说话才缓过神,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是阿,又去了两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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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庙会大典开始了,瑁帝携着帝后缓缓才来,倒是太子和其他皇子来的很早,红绸与申氏她们跪在人群当中,口里像鹦鹉一般说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帝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庙会开始不久,瑁帝就登上了北院的塔楼,而后太子,二皇子,大皇子,七皇子以及其他皇子都不约而同的上塔俯景。
而那些王孙贵子也随着瑁帝登上了几层楼,红绸本是不想去乘这个热闹,但一想到太子今日会命丧于此,也不免担心起来。
申氏与聂蔷坐在西院与官家太太一道喝茶说笑,聂延今日未来,似是有什么事情还未处理。
红绸犹豫再三还是带着巧月一起上了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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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唐沁语气中带着些惊讶,只是半会儿又恢复了平时的亲和笑语。
“许久不见了,公主”红绸心里带着些不明的感觉,似乎,是怀念。
“怎么这么久未到宫里找我呢?我可是天天巴望着你呢。”唐沁面如玉盘,唇如傲梅,笑得甜甜地对红绸说。
“红绸前几日身体不好,这不公主还没来看我呢?”你一言我一语,红绸觉得这些话就像是从前就精心安排过似的,她一张嘴她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不用猜不用想,只是知道罢了。
唐沁拉着她的手,像是心疼似的抚了抚,又说“我不是不知道么,若是知道了定会差人送上十箱八箱的补品让你吃个够本。”
“那红绸可等着呢,公主可是金口玉言。”说完,很自然的把手从唐沁那里抽出。
两人之间多是有些生疏了,红绸知道,可唐沁不知,她只是以为红绸又在使性子,也不甚在意。
两人看了会儿烟花,就有宫人来请唐沁上南院。
唐沁先让那宫人回去禀告,自己后些再去,转身又让红绸和自己一道去,红绸本就想去南院,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连忙答应了下来,就喝唐沁说说笑笑的去了南院。
瑁帝与众位皇子自塔楼观景下来,就回了南院,回来时,帝后一见女儿并没一起回来,就急急的让宫人去找。
红绸一到南院后,就细细的开始打量,南院把卫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护卫,外人是不能轻易进来的,刚进去,巧月被扣在了外面,红绸临走前吩咐了巧月几句话,待巧月一一记下后才放心的离开。
进了南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而巧的水榭,水榭边是一座座布置缜密的假山,湖边开着各式各样的花,但长势最盛的是那些星星点点的淡蓝色小花。
果然,和梦见中如出一辙,是这里了。
瑁帝和帝后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但她也是知道,他们对她却是不甚喜欢,这点她能够理解,换了谁都不会喜欢以前那个不知礼数,仗势欺人的聂红绸,包括她在内。
瑁帝与帝后只是随意的与红绸说了几句话便不再理会了,瑁帝穿着件金纹龙甲袍,头上戴着翡翠包金冠,颜容震慑,不怒不笑的看着红绸,红绸知道他在审视他,虽然了解了几分关于太子去向瑁帝请婚的事,但还是不能太过确认瑁帝真正会应允与否,虽然她并不想嫁给太子,但,要是这是她最好的选择她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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