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是一名普通的马革裹尸的南国青年一样……
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下,她淡然的蹲下身去,伸出手轻轻的阖上了那死去的青年怒睁的双眼。
随后,她站起身,轻轻的抚平了衣衫上的折痕道:“抱歉,让皇后娘娘担心了,不过我云珞依不但不会求陛下恕罪,还会负责任的说,这地上躺着的青年,生是我护卫队的人,死亦是我护卫队的鬼,今日他既惨死,他日我必千倍奉还给那谋害他的人……”
尽管云珞依语气平淡,但是柳音茹却被她这一番话说的遍体生寒。
虽然此事几乎已成定局,可她是何等敏感的人,看到云珞依平淡的脸庞,总感觉她已经看透了一切,并且做好了应对任何变故的准备。
可是,怎么可能?
这件事是她柳音茹跟影山门主各取所需,整个策划只有几个死忠心腹知道,甚至连她的父亲都不知情,云珞依又怎么可能提前有反应?
是了,一定是这丫头强作镇定,故弄玄虚!
想到这里,柳音茹故作惊怒:“大胆!云珞依,你身为萧国妃子,怎敢为这等乱臣贼子执言!还妄言报仇,此子乃是我萧国禁军所杀,你还敢谋害忠良不成?!”
“住口!”自从到了现场就一直沉默的紫凛,突然出声呵斥住了柳音茹,满脸默然的仰起头,看着满天的星空道:“珞依,若是别的护卫军士,私自行动我还可信,但这是你的护卫队,你若不开口,天塌下来他们都无人敢擅动一步,你既然要求前来现场,朕也答应了,那么现在,是你欠朕一个解释。”
云珞依挺直了身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有些凄漠的说道:“如果你信我,我又何须解释,如果你不信我,我若解释,又有何用?既然现在已经是铁证如山,我只做一句解释――与我无关!你可信么?”
紫凛嘴唇下意识地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说出那个“信”字。
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上,其实紫凛都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是云珞依所做。这位南国公主是绝对的聪明人,他既然已经给了她宛如天子般的荣耀,还给了她的国家长期驻军的保护,她最应该做的,是让他的统治更加稳固才对,有什么理由要派人杀他?
只是,这件事关系到两国的关系和军方的安稳,他开口为云珞依说话,反而会造成他专宠于她,才会偏袒她的错觉。
看到紫凛许久的沉默,云珞依冷笑了一声:“不信,对吧?那么我说什么都没用,陛下说过这件事交由暗部处理,那么我相信,暗部会给陛下一个能交代过去的答案。”
说着,云珞依的目光不经意地往花轻弦的方向瞟了一眼。
空气里的香味散漫开来,一点一点地取代了血气和汗味夹杂的那种恶心的气味,而身为香味源头的花轻弦,妖娆的笑容仿似迷幻不定。
只听,那婉转却不阴柔的的声音,轻轻道了一声:“我信哦。”
宫女们的宫灯几乎都颤抖了一下,场面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花轻弦飘魅的黑色长发飞舞在夜空之中,世间无人能及的娇柔美艳,伴着一阵阵香味醉落人心。
一旁的黎策却是皱了皱眉头,忍不住碰了碰花轻弦,这可是一躺深不见底的浑水,这小子也太不知深浅了吧?
没想到花轻弦却是不依不饶,突然尖叫起来:“我说阿策,我正这办正事呢,你好端端的撞我干嘛!”
正……正事……
在场的众人看着这位美得让人不敢接近的男子突然发作起来,都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好不容易被柳音茹营造出来的紧张感,顿时消失。
被他指摘的黎策,更是脸膛都黑了起来,瓮声瓮气的答道:“好吧,花大人,我想请问,天妃自己都承认了此人身份,铁证如山,你又突然信不是天妃所为,是何解释?”
“哎呀,你个呆子,这是天妃的属下,可谁说着就能证明,天妃指使了他的属下刺杀陛下了!”
“笑话,天妃御下有方是出了名的……除了天妃本人,谁能指使得动她近卫队的成员刺杀陛下呢?”
“没有人能指使的动这人刺杀陛下,也没有人,指使他去刺杀陛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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