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我抱着双肩蜷缩着身子不住的自言自语,希望借此能够说服自己。
“一定哪样的?你怎么全身都在发抖?是不是还是身体不舒服?”冷凝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将我吓了一大跳。
双眼没什么焦距的看向站立在我面前,一身绛紫色锦袍的高大男子,冷冷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可眼底的担心终还是泄露出了些什么。我拿手指揉揉眉心,语气轻快的答道:“没什么,刚有点冷,对了,朝中事处理的怎么样?”
宁三拿拿探究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过了一遍才坐在我身边说道:“还好,这次他们损失的不比我们少,几位支持皇后的肱骨之臣也都被下狱的下狱,斩首的斩首。不过,奇怪的是明王并未帮皇后出多少力,大有作壁上观的意思。”
我冷冷一笑:“明王那老狐狸当然懂得眼下首先要做的是自保,横竖现在赵惜若还担着皇后的名头,谁再大胆也不可能公然的对皇后不敬不是?他是在等时机,现在他怕是还不想和三哥翻脸,我和三哥之间他只能得罪一个。”
宁三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才继续分析道:“父亲的意思还是说宇文烈是个大麻烦,而且蒋尧的死无疑激怒了三殿下,父亲不明白你怎么会走这一步,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
“蒋尧的死最为愤怒的不是三哥,而我这么做也正是为了激怒那个人,不得到答案的话我是不会安心的,或许这也是个机会。嬷嬷对我和娘亲恩重如山,我不可能要她全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的。”我闭上眼睛靠着宁三的肩膀,心中觉得安稳了很多,无论发生什么,这个男子总会任我靠着。
关雎宫中,父皇躺在以前娘亲的寝殿中,脸色有些苍白,呼吸倒还算均匀。元方跪在雕花大床前右手的两指轻轻的搭在父皇的左手腕处,面色有些凝重。我不自觉的看向那盆被移至寝殿来的滴水观音,心中蓦地觉得不安起来,月尘不会那么对我的,不会的。
“公主,请随微臣到外厅细说。”元方弯着腰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却还是吓了我一跳。
看了看顺喜将蚕丝暖帐小心的掩好,我才跟着元方到了外厅,问道:“怎么样,父皇得的是什么病?”
“回公主,皇上的病不是很严重,只是忧思过重,郁结而不发,微臣开两幅清心养神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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