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油油的,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叫人忘却好多烦恼。
我和月尘一人一骑,一起于草场上奔跑着,那专门放养的猎物此刻都如惊弓之鸟般,四散逃开了去。
我虽爱骑射,但正如月尘所讲我的技艺是在上不了台面,那些被我追赶的猎物也不是被我射死的,都快被我射偏的箭给吓的昏死过去了。
就在我为又放空了一箭的时候,月尘的白马突然靠近我的黑马,然后一跃而起的月尘就稳稳的落座在我身后,那一直都能让我恍惚的龙涎香也再度刺激着我的神经。
暮春时节,雁城又靠南,所以这个时节人们都穿着薄薄的衣衫,月尘的温热即使隔着那些衣衫还是传到了我的身上,让常年体寒的我不觉间想要靠的更近。
“公主要记住,射箭的时候要心和箭合二为一,不可有其他任何的杂乱思绪,只要记住要将箭射到你的目标上即可。”说着月尘架起我的双臂,握着我的手要我去感受要如何将箭射好的要领。
箭射了出去,正中一只灰狼,一箭封喉,那灰狼在地上动都没来得及动就挂了。
“你不是说只是粗略懂一些吗?怎么射的那么准?”我转身瞟了一眼月尘那漆黑到深不可测的双眸,差点被了吸进去。
“在有些人面前,这的确只是粗略的懂,只不过在我面前的是公主罢了。”
这该死的月尘,竟然还拿我消遣起来了,我气的顿时鼓起了腮帮子,也只有在他和九哥面前我才能暂时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身上背负的伤痛。
以那老道士的话为借口离开曲城已经七年了,整整七年,无论京中来了多少宣我回去的圣旨和书信,我都不予理会,在外人看来我是伤心至极才会一心在此避世隐居。
“公主,该喝药了。”柳烟的声音打断了正思考着的我。
接过那碗黑黑的药汁,我一饮而尽,却还是被呛的咳出来不少。
直到那送药的人离开老远,柳烟才泪眼婆娑的拿帕子给我擦拭起嘴角来,喃喃抱怨着:“公主,您明知那药中被人下了毒,却为何还要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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