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去抢学生、又敢这样做慈善事业,当然有嫉妒的人。但是靠着杨锴麟的财力和权利,靠着靳德进处理法律问题,靠着夏添高超的艺术,靠着秦沁名记者的社会影响力,这个“新生儿”怎能被轻易地打到?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夏老师,下班了,您还不回去丫?”新来的小护士只知道所有的人都管夏添叫夏老师,并不知道她其实就是院长。
这也是这所医院特别的地方,所有人之间都互称老师,而不论头衔。事实上有一个软件公司也是这样的惯例,这样的叫法自有他的道理。三人行,必有我师。
“恩,快回去吧,以后堵车了就不好了,明天见。”夏添也不解释什么,淡淡的说道。
她换下衣服,就走进了一间了病房。
病房里的老人看到夏添进来了,神情有些僵硬。
“感觉好点了么?”夏添问。
“恩,已经好多了。”老人一口的东北口音。
“那就好,一会我就把晚饭送过来,你没有什么想吃的?”夏添也有些感觉不自在。
“不用费心,随便什么都可以。”老人对夏添竟有些客气。
夏添点点头,礼貌的笑了一笑,就推门出去了。
老人望着夏添出门的身影,始终说不出他想说的那一声谢谢。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为了让自己的事业继承下去,他用自己的妻子作为交换条件限制儿子的婚姻和自由。现在又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夏添这个儿媳妇。但是他自从见了夏添以后,竟做了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忏悔。向死去的妻子忏悔,忏悔曾经抛弃,忏悔曾经的逼迫。
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自负,直到被检查出胃癌晚期,被医生告知,治愈率极低,他才第一次尝到了跌落谷底的感觉。而一直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的妻子,在那一天也因为器官衰竭被宣告死亡了,那一霎那他以为全部都是命运的安排。
之后司阳宇的好朋友孟浩然给了他一个中药方子,说是可以试一试。他喝了5个月,癌细胞真的有消失。他连忙问孟浩然那个方子到底是哪个医生开的,孟浩然并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寄来了一本医学杂志给他看。他翻开了折角的那一页,讲的就是用中药疗法以及刮吸法结合治疗中晚期胃癌的成功病例,再看作者,竟是那个叫夏添女孩。
司阳宇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要和他断绝关系,毁掉当年的那个约定。其实妻子都已经去世了,老人明白他对司阳宇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束缚的了,他告诉了司阳宇所有的一切,包括他一直瞒着他不告诉他他母亲不久前已经去世了,还有自己的病。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为了活下去,他竟然第一次求了儿子,求他让夏添救救他。越自私,越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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