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命苦啊。俺还说看着澈挺好,替你高兴呢,没想是这样,要不等你虎头哥回来,让虎头给他赶出去?”
“别、别,不用了。”我连忙摆手,要是把澈赶出去,估计我的死期也就不远了。“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他这样辛苦地找来,我也就认命了。”我又期期艾艾地叹了口气,张大婶满目心疼之意,可是又无可奈何,大概古代女人在这方面还是可以达成共识的。
正说着,澈就从外面推门进来,张大婶看着他,一脸惋惜。大概是在感慨,为什么这么好的孩子却是个傻子吧?想到这,我嘿嘿笑出声来,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澈一脸不解,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憋着乐,转身对张大婶说:“大婶,我和澈上山去采茶,午时前回来。”说完我就拉着澈出了门,一走到门外,我就忍不住弯下腰放声大笑。
澈纳闷地看着我问:“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我自顾自地笑着,也不回答他,拿了筐子扔给澈,说:“上山去。”经过刚才的“劈柴事件”,我决定从现在起坦然地让澈干活,什么皇子不皇子的,他自己都不在乎,我干嘛那么鸡婆?何况他还让我这么一个纯洁的小姑娘名声毁于一旦,他做出点补偿也是应该的。
在上山的路上,我详细给澈讲了他变成“痴傻少爷”的经过,我笑得花枝乱颤,澈在一边黑着脸,活脱脱一只铁金刚。“谁让你胡扯说我们是夫妻的?”我撇撇嘴说道,言下之意就是变成“傻子”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你觉得还有更好的理由吗?”澈挑眉,拽拽地看着我。
“你不可以是我兄长吗?”我拿眼睛斜他,明明有那么多借口,偏偏找了个最次的。
“不可以。”澈淡淡道。
“为什么?”亏得他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为什么。”还是那副气不死人不罢休的语气。
“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你很罗嗦。”
“……”再次败下阵来,我忍,于是没营养的对话到此结束。
一路无话,走到茶园(我已经默认这是自己的茶园了。),我指手画脚地让澈帮我采茶。说实话,看他用那么修长的手指采茶真是一种享受,不像我自己的手,活就是一双鸡爪子来回飞舞。
“澈,什么时候回临盛国?”我知道凡村不是我可以一辈子呆下去的地方,所以昨晚睡着前,我就决定随澈回到临盛国。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决定有几成是因为对澈的感情,几成是因为自己,总之我不想就这样做一个只懂得逃避的人。
“决定了?”
“是。”
“帮虎头把铺子开起来,我们就走。”
看着澈在阳光下年轻的脸,我轻笑出声,这家伙果然还是懂我的心,孺子可教。
“澈,漓他怎样了?”我大大方方地问出来,不想这个话题成为不可触碰的痛处。澈闻言笑得释然,说“他已于一月前战胜凯旋,”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五天前与你家姐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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