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19
一个晚上身子始终暖暖的,肚子也没有再过分地疼起来。我睡得安稳踏实,一睁眼就到了第二天大天亮。我醒来的时候澈已经不在身边,只余下棉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我笑笑,心里一片温暖。起身换好衣裳,就拉开门走到院中。
结果刚出门,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面前的澈正穿着粗布衣裳,举着斧头站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我出来,抬起头对我勾起笑意,说:“醒了?昨晚睡的好吗?”
我点点头,然后用手指指他跟前堆着的柴禾,傻傻地问:“你在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澈笑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我是天下第一的白痴。我无语,只好走过去,拉过他手中的斧头,说:“这些不用你来做。”怎么说他也是皇子,虽说要自食其力,但这毕竟是尊卑观念强烈的古代,如果这事被玄衣卫们知道,我以后的悲惨日子可想而知。
“因为我是皇子?”澈低下头看着我,表情很认真。
“我……”我绞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澈轻笑,揉揉我散乱的长发,说:“去吃点早饭,我马上就好了。”语气轻柔得仿佛天上淡淡的云,我一怔,这是临丰澈吗?那个冥剑口中,战场上恍如修罗王的男人?如此的温柔,让人直想深深陷进去。
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低头浅笑,想这些做什么,终究是与我无关的人,随即转身向厨房走去。
我简单吃了些东西,就去了张大婶房里陪她聊天。看到我走进来,张大婶忙张罗我坐在她身边,我欣慰地一笑。她的精神最近越来越好,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大婶,卿儿又给你添麻烦了。”我指的当然是澈,无端端地张家就多出来一倍人,负担自然是加重许多。
“你这说的是啥话?你们小两口都是自己人,有啥麻烦的。”张大婶笑得了然,我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脱口问出:“什么小两口?”
“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啊?”我彻底是懵了,澈这个挨千刀的,不知道又在外面造了什么谣。不过目前只能将错就错,正好我还在发愁怎么解释我和他住在同一间房里。不过貌似这也不是什么好借口,横竖都是我清誉全毁。算了,我不在乎,估计我也没那么好的命再遇上个好男人还愿意娶我的。想到这,我只好对着张大婶“呵呵”干笑两声,算是认了。
张大婶满意地看着我的苦瓜脸,说:“俺看着澈那孩子不傻呀,你咋说他是痴傻呢?”我一乐,原来张大婶把澈当成我扯的谎话里那位痴傻少爷了。
我佯装惋惜,叹了一口气,说:“他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是个正常人,要是犯起病来可吓人了。我也是因为这个,才从他家跑出来的。”我黯然神伤,顿了顿接着道:“大婶,对不起,一直瞒着你。其实我俩已经成亲了,我是在洞房那天晚上逃出来的。我是怕你们嫌弃我,把我送回他们家,才瞒着你们的。”我乖巧地低头认错,张大婶拉起我的手,说:“俺心里都明白,你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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