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永远赶在乌云之后。
大雪纷飞中,世事沧桑。
三个月了,在张卓这里所受的委屈,并不曾少过一分,他从不给机会让她多言一句,甚至想问问前世,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女人是谁的机会都没有。
而他每每一到夜晚,都会对她索求无度,直到她昏昏睡过而去。
她以为她忍受得了。
三个月,夜夜滴血的春宵,朝朝毫不留恋的背影。
她忍受了三个月,却在这一点点的日子里,逐渐崩溃。
她一切都可以忍受,只要张卓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哪怕没有痕迹的示意。
可惜,什么都没有。
手里握着的雪花,慢慢的化成了水。
而她那姣好的面容却也莫明的滑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裘扬望着她的背影,虽然看不到她的正面,却也是习武之人,听得见她的呼吸加重,也知道她情伤之处,“冰玉,我不曾劝过你任何事,但是,今日我却不得不劝你,你该和张卓说清楚的。你的身、你的心都没有办法欺骗世人,你已经为他而无法走出那个深潭了。再这样下去,你在折磨你自己,也让他在折磨你。”
房间里,寂静了好一阵时间。
在裘扬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正准备转身离去时,她那柔柔的声音终于传入自己的耳里。“裘扬,带我去见王爷。”
裘扬迟疑了一下,等了一会,咬牙道:“好,我带你去。”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在张卓面前带着她离开,但不管如何,他会尽力的。
“我决定了,要和他说清楚。”南宫冰玉每个字都说得很专注:“所有的误会,我要和他清清楚楚地说明白,不管是前生,还是今生。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一踏出房门,自她来到了这个地方,也是第一次步出这个的房间,抬首望着四周围的建筑,再看看那庭院种植的玩意,竟是她喜欢的翠竹。
即便是冬天,翠竹,仍是顽强的生长着,碧绿的叶子仍是苍翠的让人看见一片绿意。
笃的站在那走廊道里,望着近在眼前的翠竹,南宫冰玉突然不向前走了,反而是朝裘扬说道:“裘扬,你去请张卓过来吧,我就不过去了,如若他不愿过来,那就证明我们有缘无份了。”语气中带着莫明的决绝。
听出南宫冰玉的语气,裘扬急急赶到张卓的寝室。张卓身边亲随认得裘扬,也知道张卓虽然将这位公子给抓了回来,却一直以礼相待,不曾为难过这位公子,见他询问王爷的去处,连忙道:“王爷天未亮就练剑去了。”
裘扬又赶到张卓练武的小院,刚到院门后,已听见风雪呼啸中铿锵之声大作,兵器交击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几声闷哼连着传来。裘扬吃了一惊,加快步子转过院门。
张卓正与手下对打,手中未开刀的钝剑横劈竖砍,勇不可挡,几乎每一交手,都会有一名手下横摔出去。但跟随他身边的,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彪悍勇士,一旦被张卓打出阵外,连气也不喘一口,便又抓起兵器猛冲上去。换了不熟悉他们的人,定以为是两方在生死相搏。
裘扬刚在院门边站住脚,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冲到面前。他反应奇快,举手一抓,扶住险些直直撞上院墙的素问,低声问:“怎么样?”
“你总算来了。”
素问本是张卓身边亲卫,见了裘扬,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声对裘扬道:“快劝劝王爷。王爷今天疯了一样,自从知道我带你去找冰玉姑娘后,大清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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