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兴脸上布满了阴霾,脸上阴狠之色显露出来。
“妇人之言不可听!包围起来!”
沈文轩妻子横眉冷竖,眼神凌厉。银枪,枪头锋利的遥指着张国兴的鼻尖。
“尔等敢!”
玄衣眼神不明,轻声说:“眼光不错!”
沈文轩扯了扯嘴角:“殿下还是先想下怎么脱身吧!”
“妈的!”张国兴低低咒骂了一声,“愣着干什么!抓起来!”
玄衣的手轻轻划过沈文轩的脖颈,眼神轻蔑,雪白色的皮肤上出现一些细小的血珠。
>__<~,真想他们母亲啊~操一把菜刀,追的他们哇哇直叫。
“请!”士兵们吞了吞口水,让出一个夹道,九十度标准弯腰。
张国兴脸面无光,不由自主的想到,还是自个的母妃好啊!温婉大方!
玄衣轻勾嘴角,坐在马背上,就真的像是来观光旅游的一般。大大方方的从夹道中穿过。
“小兔崽子!我再看见你一次跟你没完!”
张国兴暴起青筋,想到一件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还有一张王牌呢。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驾!”
追风驹嘶鸣一声,奔跑到附近的一个码头边。
跃下马,眼神灵澈。
水边的波光粼粼,为这一场告别,更添几分姿色。
“卿本佳人,望以后相见。”
沈文轩微微扯起嘴角,成年男子的魅力一时散发。
“但愿后会无期。”
“我的妻子是大安人,我是火帝人。当两国交战时……”
沈文轩顿了顿:“愿远走高飞!”
草尖上的露珠压弯了纤细的草躯。从草面上划过,滴到水里,不见踪影,只有一圈圈的涟漪证明过它曾存在。
“你比你的两位兄弟更适合主宰这个娇丽江山。”沈文轩胡茬上也沾了点秋的微凉湿意,“太会伪装,没有人可以看见你的内心。”
“比谁都来的绝情!
风吹过玄衣,却纹丝不动。
微微一笑,唇角上扬:“无论是谁,一生注定有劫。”
沈文轩漫步走回去,徒留一个萧瑟的背影。
“但愿平安!”
玄衣转过头,走向一个停靠的渔船,黑袂扬。
“有没有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你说那个黑衣女子吧?”船夫想了想,身着破烂的衣服,还打着几个补丁,却没有丝毫的鱼腥味。
“她和几个人往安水去了。”
安水,通往安国首都的唯一个港口小镇。
“公子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船夫颇为热心的说,黝黑的皮肤抽动了一下。
玄衣踩上船,黑色的袍子无意中挨了挨水面,留下一层荡漾开的水波。
船夫架起两只橹,在桥石上一磕,划着轻轻地水痕,慢慢驶向安水。
划到了河中央,四面皆是水。碧波荡漾,凉气透过水散发出来,水底下怪石嶙峋。
船夫停了橹,说:“看见了。”
玄衣走到船头,果真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站在船上,默默地看着他们。
船夫站在玄衣身后,悄然无息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打开纸。
玄衣轻蔑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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