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姑娘怎么会这么认为呢?这世间男子和女子相会于妓院,又能有什么感情?”弱柳明明挂着满脸的天真,却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雪蜗牛。
雪蜗牛摇头不语,既然人家不想说自己又何必苦苦相逼?见弱柳起身坐于床边,雪蜗牛索性坐在了放置那瑶琴的桌子前,细细的瞅着那琴,怯怯的伸出手指却终究没敢再次碰触。
“姑娘不懂弹琴,那么棋书画三者或者女工呢?”弱柳不知为何突然问道。
“说来惭愧,弱柳说的这些,蜗牛都不懂也不会。哦,绘画会上一点不过恐怕也不符合当今社会的审美观念。还有啊,蜗牛直呼小姐弱柳,弱柳能否叫我雪蜗牛或蜗牛呢?这么姑娘来姑娘去的,都快别扭死了。”雪蜗牛听她问这些不禁面上一红,赶紧岔开话题。
“那么,”弱柳却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大是感兴趣的继续追问:“蜗牛会绘画是吗?弱柳能否有缘一见?”
“这……”雪蜗牛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为什么非要面子说自己会画画呢,这下子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游戏里上哪儿去寻泼墨画所需的东西?别的自己可不会啊。
“莫非这点事蜗牛也不允吗?”弱柳天真的眼神望着雪蜗牛,雪蜗牛当时就感觉招架不住。或者妩媚的眼神很魅惑人,也许妖冶的神态很吸引人,可是弱柳这种天真的眼神出现在她的身上,却让人真实的生出一种不忍拒绝的感觉。
雪蜗牛深吸一口气说:“并非如此。蜗牛做的这种画和弱柳平时画的并不一样,需要的材料也不一样,我得看一下这里的纸张适不适合。”
查看了一下房间中的画纸,弱柳在一边已经是乖巧的帮雪蜗牛磨好了墨,拿起毛笔递给雪蜗牛。雪蜗牛接过笔来掂了掂之后摇摇头,直接端起了桌上的砚台,在弱柳吃惊的目光中,如同上次公司的篝火晚会那时一般,很快的一幅山水画就呈现了出来。
本准备提笔签名,却蓦地想起了上次的事情,他帮自己题诗,在自己的签名下面写下了他的名字。又想起了他,心里又是一痛,逸尘,逸尘,为何处处都能想起你来,为何事事都会让我想起你来,逸尘……
原本准备签名的毛笔“啪嗒”一声跌落在那幅山水画上,在那山清水秀间染上了重重的一团墨迹,黑的犹如一个无底洞。
“蜗牛,这……”弱柳不懂雪蜗牛的泼墨画法,却也在她绘画的过程中看出了一点门道,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绘画之法,可是她的毛笔忽然落于纸上,把整个的画面都给破坏了,这难道也是一种特殊之法吗?不解的弱柳正要出声询问,却在抬头间看见雪蜗牛满脸悲伤痛苦,泪水从紧闭的双目之中滚落,吃惊的闭口不言。
泪水滴落纸上,晕开了一团团的墨,雪蜗牛睁开眼睛却惊觉脸上滑落的泪水,伸出手去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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