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05
这一觉睡的深沉,一闭眼就与周公欢快的下棋去,完全不受外面电闪雷鸣的干扰。醒来还未睁眼就听到鸟儿叽叽喳喳的啼叫,转个身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对面那屏双面苏绣西湖风景的屏风。昨晚挂在上面的衣服已经已经不见了,屏风后的人影也已不见。
“钱月?”刚起床脑子一团浆糊,我只记得与钱月两人在别院躲雨过夜,所以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一个禁忌的名字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叫了那个名字,急忙捂住嘴巴从床上爬起来。原本随便丢在地上的衣服被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凳子上,我半裹这床单一脚踩在地上,伸手去勾衣服。差一点点就到手了。
事事就有一种该死的凑巧,多一分一秒或是少一分一秒很多事情都不会戏剧性的发展开来。时间有时就爱开这些小玩笑,不无巧和的钱月这时候从外面走回来。他可能也没想什么,冒冒失失拐过屏风径直走来。看见我这样半僵着身子,屁股还坐在床上上半身整个探出床外,一截莲藕似光洁的手臂直直伸向床尾旁边凳子上的衣服。
他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呆愣了半天,我自己也是这种关键时候忽然像人偶似的卡住,就这这姿势同钱月一样呆愣了许久。等反应过来“啊!!”的一声惊呼,引得木头似的钱月也回过神来,一转身退回到屏风后面。
“对不起,我不知道夫人您正准备起来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钱月在屏风后,难得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好意思”的口吻。
我发现我与钱月老是偶然的遇见,然后就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再萌生出许许多多不应有的情绪。例如我现在的慌张,我自以为自己见识过不少突发事件,因为有勇于直面的勇气就没有初遇时的惊慌。这次我彻彻底底惊慌的无所适从,不仅惊声尖叫还蹦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全身,包括头。血液从脚底迅速窜到脸上至耳根处。
例如钱月的对女子的“见多识广”,原不应该见得一已婚妇女裹着被子。露一小截手臂和小腿(虽那手臂和小腿白的恍人眼球。)就这样心虚气短加脸红心跳的不好意思才对。
此时此地却默契的两个脸皮超厚,心眼超宽广的男女一起矜持的抽起来。
过了半响钱月异常腼腆的声音再次传来:“晓帛夫人,您穿戴好了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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