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却被三娘一句话震慑住了。
“我告诉你们,别巴巴的赶着前来演绎衷心护主!小心屎盆子扣到了你们自己个儿头上,我金三娘保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得儿,三娘一放话,下人们都不敢动了。谁人不知第一酒的金三娘啊,他们只是下人家仆,那金三娘认识的都是些员外官宦,就连朝野大臣都是她金家酒馆的常客。得罪了她,那还能见得了次日的朝阳才是邪门儿了。于是一众人等只能屁颠屁颠的畏畏缩缩跟在三娘等人后面,连老管家都不敢呛声儿的跟着了。
大街人来人往的熙攘热闹,突然见到了薛家的员外爷被人提溜了出来,还当众压着跪在地上,于是乎周围的八卦人群是里外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够着脑袋一副求真相的瞧啊,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等三娘把那徐氏拖了出来,让春桃和双喜压制住后,她才接过了车夫递来的那根儿先前来这薛府,差人买回来的竹棍子,一下一下的颠打着自己的手心把玩着,绕着薛华和徐氏走了一圈,才抬头对看热闹的人们说:“众位乡亲,各位邻里,小女子金银儿,金三娘在这里有礼了!”
她话才一说,就有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金三娘这个名号可是早就闻名了长安城,甚至外县外郡都也知道了这个御赐第一酒的金三娘。
三娘才不管人们议论什么,只是继续说道:“小女大姐金灵儿,自嫁入薛府以来孝顺婆婆,扶持薛家。虽不能为薛家养育一儿半女,但勤勤恳恳起早贪黑的帮衬着婆婆管理家业。怎料得薛大员外却是一个薄幸郎儿,婚后不久就夜不归宿长眠花街酒巷,活生生气死了自己老母薛杨氏老夫人。”说到这里,三娘看了一眼已经有些人开始指责这薛华了,她勾唇一笑继而又道:“而这个不孝之子,居然,居然在自己母亲服丧期不满之际,在老夫人仙逝后短短三个月,就跟这个窑姐徐氏勾搭上了,还把徐氏养在了府外整日同她寻欢作乐,把偌大的家业交个我家姐姐一个弱质女流打理。待得老夫人丧期刚过就急哄哄的把徐氏娶回了家中。怎料徐氏实乃毒妇一个,趁着薛员外不在家,怀胎之际还耍尽心机的不惜自虐出满身伤痕,淋了一身冷水硬生生小了产,嫁祸给了我家大姐。冤枉我家姐姐,让姐姐得了一个不贤之妻的名声,那薛华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人更是毒打了我家大姐一顿,连我家大姐的陪嫁物件都不给收拾,就一纸休书的把我那满身伤痕的姐姐扫地出门。如今我和大姐来薛府索要陪嫁物件,反被这厮倒打一耙,要将我姐妹告官问罪,欺我金家是个绝户没个男子出头。是以小女子才将这禽兽二人拉到街上,让各位乡亲评评理来!”
“卧槽!这厮猪狗不如的,应该乱棍打死!”路人甲a君。
“就是到了府衙,那大老爷也只会让他不得安生好过!”路人甲x君。
“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欺负弱女子,丢尽了咱们男人的脸!”路人甲c君。
群众的议论和苛责之声越来越大,薛华无法忍受的叫道:“你们别听那个丫头胡说!她是胡说的!”
“就是!我和相公是被她冤枉的!那个毒妇趁着相公不在就百般虐待我!我的丫头最清楚这件事的!”徐氏嘤嘤啼哭着,博取了部分不明真相的人士同情。
三娘早就料到这二人会抵死不认,于是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高声道:“你的丫头?!呵呵呵,你这个毒妇不是怕她抖出真相,已经把人卖到了花楼子里去了么!”说完三娘拍了拍掌,一个少妇便在自己丈夫的陪同下走入了人群。
她先是对三娘恭敬的拜了拜,又对金灵儿行了一个礼,才指着徐氏哭诉道:“乡亲们,别听这恶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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