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
第一武在宴会厅里听到门外的说话声,也跟了过来,仍是一团和气地笑眯眯,按住了还要反驳的唐秋哲的肩膀:“阿哲,别让家里老人难做,你将来也会老。”唐秋哲面上颇有忿忿之色,但还是默默点了下头。
“这样吧,我和小棠姑娘留在这里等,你带几位长老去找证物,找到了,我们就去警察局,”然而第一武的话却还没有完,只听他又补充,“要是找不到,就证明我们都被嫁祸了,那么一个劲儿地要把我们当成嫌疑人扭送派出所的几位长老,就很可疑了,贼喊捉贼的事电视剧里可不少呀!”
好一招以退为进,唐小棠忍不住笑了,他话说到这份上,唐家的长老们如果不想被误会是居心叵测,就必须接受这条件,而且第一武只说找“证物”,没说找什么,就算有人想搞鬼,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汉中第一家的家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果然他的话说完,谁都没意见,唐秋哲领着六位长老重新去西院搜集证据,将他们俩留在了宴会厅,由女魃看守。
不多时唐秋哲就一个人回来了,手里空空,应该是没找到伞,可脸色却比刚才还要难看。
“伞没有找到,长老们也都被我劝回去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取出手机,调出相册递过去,“我在小棠的床下发现了这个。”
第一武好奇地凑过去一看,照片上是撩起了床单的床下,一把修花枝的剪子扔在地板上,还沾着暗红的血。
“这不可能!”唐小棠大惊失色,“这种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
第一武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想了想,问:“昨晚睡觉的时候,你把门窗都锁好了吗?”
唐小棠用力点头:“当然啊,外面那么大的雨,窗户肯定也得锁上才行。”
唐秋哲吁了口气,无奈地道:“如果是这样,那么能把花剪藏在你床下的人也只有你自己了。”
“未必哦,我们跟着你来北院的这段时间,凶手完全可以趁人不备偷偷把东西塞到小棠姑娘床下去。”第一武却摇着头推翻了他的话。
“不可以,”唐秋哲摊开手掌,掌心里是唐小棠刚才给他的钥匙,“没有钥匙,谁也进不去。”
第一武“唔”地哽了一下,又问:“那备用的钥匙呢?”“备用的钥匙在我手里,平时不常用,都是锁在抽屉里的,抽屉的钥匙我随身带。”
又一个密室出现,第一武似乎也没辙了,抱着胳膊在宴会厅里走来走去。
唐秋哲不催他,只是一直用惋惜的目光看着唐小棠,像是已经认定了她是凶手,唐小棠心里烦躁,却又拿不出证据说自己是清白的,对面的目光如针扎,令她浑身都不舒服。
“啊!”不远处的第一武突然间一捶手心,恍然大悟一般发出一声惊呼,这边的两人都以为他发现了真相,齐声问:“你想到了什么?”
第一武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从睡衣口袋里掏出半包烟,叼上一根,在香烟的刺激下整理清楚脑中的思绪,以问代答:“你们知道本格推理这个概念吗?”
唐秋哲点头,唐小棠却一脸茫然:“本格……是什么意思?”
“本格是一种古老的推理小说模式,作者会在揭秘之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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