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23
“那妞简直太不像话了!开口闭口都是钱,还警告丫头离你远点,说什么你是她的叫丫头想都不要想,靠!爷的徒弟眼光能有这么差吗?”
何谓一箭双雕,此乃一箭双雕!诬陷了一个还贬低另一个!
唐小棠恨不得抽根针把它嘴缝起来,忙不迭地把兔子抓过来制服:“老师你又胡说八道!”兔子假装挣扎两下,扒开她的手“忿忿地”抱怨:“你就一辈子做个烂好人吧!”
如此一来唐秋哲反而好像对它的话坚信不疑了:“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人,算了这个暂时不谈,也就是说你和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分手了,当时应该是……八点不到,勉强算作八点,还没有下雨,确实,如果你们那个时候去西院,她的鞋底不可能是湿的。”
“不光如此,”第一武结束了思考,竖起一根手指来说,“我们姑且假设小棠姑娘刚才撒了谎,朱槿大人也是同谋,”对此,兔子当然是立刻龇起大板牙抗议,但被无视了,“北院分手不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晓玲姑娘下雨以后又去客房找过她,同时我们假设那时候我已经睡了,什么也没听到,杀人的条件都成立,那么有个至关重要的东西,一定还在现场。”
唐秋哲和唐小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什么东西?”
“伞啊。”
第一武一摊手:“如果她们是下雨以后才回客房的,总不能不打伞吧?没打伞的话,晓玲姑娘身上一定是湿的――c市这么湿润,一晚上绝对干不了,但阿哲刚才也说了,晓玲姑娘只有鞋底是湿的,很显然,至少她是打了伞的,那么,伞呢?”
伞呢?刚才来的时候,唐小棠是和唐秋哲共撑一把伞,即是说,如果这把伞存在,现在一定还在客房的某处。
唐秋哲眉头猛地松开,起身大步朝外走,唐小棠赶紧追上去:“钥匙!”把自己房间的钥匙递给了他,唐秋哲一手接过,一手开门,正要出去,看到门外站着的六位长老就愣了。
很显然,他们都是被女魃拦下来的,就算是“长老”级别的人物,在女魃这样一位小神面前,也是得夹着尾巴做事的。
唐秋哲的目光依次从他们脸上扫过,最后心平气和地说:“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请几位长老先回去休息吧,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位长老代表众兄弟发言:“你是我们唐家哩当家人,家里头大事小事你做主,我们是没意见哩,但是现在屋头死了人,就应该把人送去派出所,交给警察,你个人闷刀审,也不公开,我们几锅老倌儿实在是不放心,别哩要求没有,就是想交给警察处理,是非黑白自有公道,只要不是他们干哩,我们也不会赖到他们头上。”
他身后的长老们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说的都是要请警察来介入的话。
“或者你就把人交给我们来审,”又是那尿裤子的长老眼珠一转,提出了第二方案,“我们六个和他们无仇无怨无深交,我们来审才显得公平。”
唐秋哲眉头一降,话语中带了怒气:“几位长老是觉得我会徇私了?”
刚才那长老又摇头:“我们没得勒个意思,就是觉得警察办事熟练,早点破案大家心头都舒服点是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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