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把他推倒在地,打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向他浇去,然后扔了盆,抱起孩子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冷战,无论他如何解释,怎样下保证,足足三个月,我对他没有一句言语,更谈不上一个好脸色。尽管我也知道这次他没有出轨,但必须得让他长长记性,算算成本账。
乔俏忍不住插言道,既然您明知他没有出轨,为何要采取这种惩罚性的冷暴力?完全可以经过交流沟通解决的问题,这种极端的冷处理,根本于事无补。
何丽丽充满怨气道,我恶心他偎红倚翠后居然能心安理得拿我当泄.欲器,只要想起他满脸的吻痕,我就觉得肮脏无比,没心思搭理他。
后来在亲朋的干预下,我和他的关系有了些改善。但我警告他,一旦有下次,不仅将他扫地出门,且今生也不许他见儿子一面。他尽管不顾家,对儿子他倒是挺上心的。另外,他不敢来真格的原因,是我有个当警察的弟弟,他不得不对此存有几分忌惮。
但令我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至此之后,我对他的亲热举止产生了种本能的排斥反应。但凡他碰我,我脑子里无端便演绎出他和那些小姐们鬼混的场景,愈到后来几成病态。说实话,乔记者,我是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我本心不愿意和他这么过下去,也曾看过性心理医生。很不幸,这种状况一直无法转变过来,连医生都表示无奈,认为我这属于种性洁癖,恐怕终身难除。
乔俏挥手阻断她愤懑地说,那是这个医生太低级太无能了,性洁癖是完全可以通过与性伴侣的交流沟通治愈的。这个医生太不负责了,岂有此理!
何丽丽苦笑着说,怪不得别人,确实是我的心结难解。我忍到极点时,甚至能在过程中,一把将他掀翻。
乔俏禁不住嘀咕了声,可怜的男人!
何丽丽没听清楚,问她说什么。她哪敢,话含在舌尖下支吾过去。何丽丽并不觉得不对地继续往下说,他渐渐地不碰我了,口头上虽还婉转,说这样没意思,心里在怨我恨我的同时,一定转着别的念头。但我是连让他想的机会都不给的,时时刻刻在他耳边念紧箍咒。
于是他的兴趣转向了,迷上了赌博。开始知道他玩得挺大时,我还挺生气的。是我弟弟开导我,只要他不玩女人,只要他每月能保证家里的开支,随他。新一轮的冷战就此拉开序幕,他把家当成了旅馆,我就当他是房客,管睡,不管吃喝。想当然,“绝不提供性服务。”这是我在他屡屡晚归后,给他下的美的哀敦书。
蓦然,有股好闻的香味飘过乔俏的身旁,她依稀记得好象在哪儿闻到过,因为不是普通的香水,给她留下了些记忆。闪念间,她终于忆起,是在海舸那儿,是那个叫文文的女子给她带来了这种较深刻的记忆。
她禁不住撩眼望去,一时间,竟愣怔讶异得不相信眼睛是生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