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位讲述者所处位置的危险度极大,必须立刻设法将她带离此地。
您冷吗?乔俏搓着被冻红了的手。
不冷。仍是生硬的语气。
乔俏上前一步与她并立,侧过头望着她说,可我冷。
女子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后沉默了一会儿自问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讲道理的呢?
乔俏王顾左右道,我想去对面的永和豆浆喝碗热豆浆,您陪我一起去好吗?
女子微微点了下头。乔俏从心底至全身毛孔均舒了口气。
永和豆浆店内人不是很多,但很暖和。乔俏找了个稍偏的座,女子伸手拦下她,硬是坚持自己去买了热气腾腾的豆浆和油条蒸饺。吃的过程中,简短的几句对话,乔俏获知了该女子的大致情况。
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何丽丽实则才三十五岁,并非岁月磨砺了她的苍老,拿她自己的话说,是被丈夫唐平安折磨成这样的。但在稍后她的讲述中,让乔俏有句话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她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任凭岁月风霜吹打她露在坑外的头脸。
吃了喝了,身上暖和了,何丽丽一直板着的脸上总算有了丝生气。她随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豆浆汁,对瞧着她的乔俏苦涩地笑了笑说,都说自由恋爱的婚姻比蜜还要甜。甜吗?我和唐平安是邻居,应该属于青梅竹马类,从小玩在一起,高一那年就偷着恋爱上了。考大学时,他考上了,我落了榜,差距就此拉开,但我们的恋情依旧如故,那时他很爱我。
因经济方面的原因,我没有选择复读,很快进入一家大型商场当服务员至今。唐平安大学四年的生活费一直是我供着,学费他家出。这期间,我俩相爱如初。
唐平安毕业后进入一家大公司,第二年,我们结了婚。随着他在公司职务的不断升迁,我和他之间的差距愈来愈大,无论职位、薪水、交友范围。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是,你那点儿破钱,不够我塞牙缝的,在家歇着吧,我养你。对此我并不以为意,专心上我的班,照顾孩子连同照顾他。
男人好玩,女人是管不住的,除非你和他一块儿疯。我偶尔也出席他和朋友的聚会,听他们海阔天空地谈事业谈人生,当然避免不了谈女人。我曾和他专门讨论过男人逢场作戏。他对此振振有辞说,如今的社会,逢场作戏是男人生存法则,大家都这样,你就得融进去,否则被抛弃。我坚持,平淡是生活真缔,逢场作戏玩别人的同时往往把自己玩了进去。我含蓄地告诫他,若想玩逢场作戏,在我这儿是需要成本的。他岂能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却没作声。
发现他有出轨倾向,是在我们婚后第三年的一个晚上,距今恰好十年。他酩酊大醉而归,腮旁脖子上吻痕累累。或许是酒后身体内激发的荷尔蒙未得到有效的发泄,他一进门便把我扑在床上,欲行那欢合之事。已然怒火升腾的我岂容他得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