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求得他的某种回报?我长天眼了不成!后六年,我和他跟其他的情人没有丝毫的不同,耳鬓斯摩如胶似漆。这么说,并非我刻意为之。你也许不知道,男孩子的性欲一经开发,就如同瀑布狂.泄般,他狂热地恋上了我的身体。好长一段时间,他夜夜求欢。我担心他因此丧志而荒废了学业,硬性给他作出一星期两次的规定,否则滚回学校住读。现在去查探当初是否我引诱了他已毫无意义。一个屋里圈着一个如狼似虎年华的女人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子,雌雄荷尔蒙满屋里漫漫而飞,想不发生点儿事,可能吗?
乔俏适当打趣了一句,老师还蛮潮的嘛!
高玉莲重重地叹口气说,还潮呢,这许多年挨了多少人的骂呀!当有人骂我贱,骂我恬不知耻时,我好想与他们争执一番。难道这世上就只允许老男人凭借手中有几个臭钱去玩弄、包养小情人,而对我和世才这样真情相爱的老少配则予以无情甚至荒谬的挞伐和漫骂吗?我错了?错哪儿了?不只一个女人当面骂我贱人,我的教养不允许我这样对她们说,有本事你们贱一个给我看看!
趁着激动不已的高玉莲喝水的当口,乔俏小心翼翼地问,高老师,那是否因为这个因素,您的心态就发生了某种……
扭曲――?对吧?高玉莲接上她有些磕袢的话,说,十二年的感情,六年的身体交融,对我这样一个女人,意味了什么?其实,我并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已经这样了,我当然想继续走下去,不可能再接纳另外的男人。于是我开始变得患得患失,惟恐世才某一天不要我了,我头顶的一片天非塌了不可。他那么优秀,一定有许多女孩子追着喜欢他,移情别恋对他来说比换手都来得易,难道我就只有坐以待毙这一条路可走?或许是进入更年期的缘故吧,这段时间以来,我只要看见世才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便妒火中烧,便会失去理智,干出些我自己都觉得荒唐而出格的事情来。世才可能都对你说了,可我,我是真怕哪一天失去了他呀!去年因为身体愈来愈差,我办了病退,在家里闲呆着便尽想这些事儿,都快把自己逼疯了。乔俏,你说我该怎么办?放弃吗?我放弃得起吗?
乔俏内心里突然滋生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欲望,如果郑世才还有点点爱着老师,她绝不允许高老师孤老一生的事情发生。但郑世才为什么就不暴露他的真实想法呢?
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高玉莲,郑世才是否对她还保留有当初的情份,哪怕几分之几,情若在,怕什么世俗流言,经营好来之不易的爱情比啥都好。
高玉莲有些迟疑地说,不好说。尽管我是个老女人,可世才以前还经常在我耳边编些情话逗我开心,他知道我喜欢听这些。参加工作以来,他变了,尤其是装了电脑以后,就不怎么搭理我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恋着我的身体了……
乔俏必须纠正她的缪误了,忙打断她道,老师啊,您这是身在局中迷呀,连激情有时都要打会儿盹的道理都忘了,还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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