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恋上了他的身体,但凡和他在一块儿,有时他没有这方面的要求,我却缠上了他。甜蜜的日子仿佛过得特别地快。之后,因面临毕业大考,郝强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一个曾经暗恋我的男孩告诉我,郝强跟另一个女孩在一起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郝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和制造那么多的浪漫,甚至玩弄阴谋才把我追到手,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我找到他,向他求证,要他给我一个解释。他很轻巧地说没这回事,一定是谁嫉妒不过而诬陷他。在我半信半疑中,他如往常般非常投入地要了我,令我彻底相信了他,因了他对我的爱仍激情似火,有这样变心的男人吗?
乔俏心中深叹口气,女人哪,在男人面前有时既傻得可爱亦傻得可悲,一切皆因爱。
大考结束,郝强毕业,我放假,我想留下来陪他找工作,不回老家了。他说他要先去广州一趟,那儿有朋友替他找了个单位,他想过去看看。无论是去广州或回到这座城市,他让我还是回去,在家等他的电话,俩人再聚。分别的那夜,我就不说了,因为那一晚于我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林若雪脸上的激奋已然被激愤取代,她从沙发旁站起,丝毫不顾忌报社大厅里人来人往,神情激动地来回走了好几趟。乔俏明白,不这样她恐怕会失去某种理智。
在她重新坐回乔俏的对面,只见骨不见肉的一对拳头握得紧紧的。
几乎从我登上火车,我就联系不上他了,直到回到老家半个月后,我惊骇地发现我怀孕了。惊慌失措之下,我只能猛打他的电话,尽管他的电话停了机。我再三考虑之后,回到了这儿,找了他在这座城市的许多同学,可没人告诉我他去了哪里和他的新电话。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愿相信他会抛弃我,而是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新学年开学的同时,我身体的反应愈来愈大,同寝室一个最要好的室友看出了端倪,非逼着我说出了实情。她对我和郝强的事并未妄加置评,却力劝我先打掉孩子,除非我放弃学业。
经过三天三夜万般痛苦的思考,在保学业和保孩子的问题上,我艰难地选择了前者。流掉孩子后,我大病了一场。那位要好的室友此时才向我透了底,郝强留在了广州,为免我纠缠,他换了手机号,身边的女友就是先前传闻中的那位,也是她的关系他才去的广州。
室友给了我郝强的新手机号,让我考虑清楚了再决定打还是不打。我没什么可考虑的,我只想要一个说法,我是哪里不好而遭到他无情的抛弃。
电话一打即通,当我听到他“喂”的一声,已泪流满面。当我刚说出“郝强,是我”,电话断了,直到我刚才来到您这儿,再没有打通过。乔记者,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对我有愧还是仍保留对我的感情而不敢面对我?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心里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啊!
乔俏无法回答,但她不能对此保持沉默,前来倾诉的人大多把她当成了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她先问了句,他知道你怀孕了吗?
林若雪摇了下头说,应该不知道的。
她再问,你认为,如果他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会回到你身边吗?
林若雪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费劲地想了想后才说,我不知道。
乔俏又想了想才问,他现在身边的女孩仍是你原来知道的那个,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即使他知道你怀过孕并打掉了,现在让他选择你和那个女孩,你认为他会选择谁?
林若雪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不甘心而已,她十分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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