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7-24
17梦碎
望着眼前这个还像是个孩子的女大学生,她那孱弱得连小小的一阵风都可以刮得满地跑的身体,乔俏的心很痛很痛。她也曾经历过失败的爱情,所以一眼便可看出这个女孩才做过人流不久,面色白得泛出青色,要么极度的营养不良,要么极度的缺乏睡眠。
林若雪整个讲述的过程中,时哭时笑,有些神经质,但头脑仍然清醒,思维也比预料中敏捷。就像她此刻惨白的脸色透出丝因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而泛起的红润。
自从晚会上被郝强俘虏后,在一段不太长的时间里,我和他由牵手接吻,很快发展到任由他对我身体私密.处的爱抚,当然,暂时还仅限于上半身。很多次与他甜蜜分手后,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么坏的一个女孩。随着感情的持续升温,郝强对我身体的眷恋程度愈来愈强烈,屡屡要我献出我的处女宝,让爱情之花盛放在爱之顶峰。
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他,这是我交男友的底线。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听奶奶讲过,女人的处女花一定要在新婚那夜开放,才显得珍贵、艳丽。
有一次,我和他在外面玩得很晚,进不了学校,郝强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到了房间门口我坚决不肯进去,在他再三发誓绝不碰我后,我才答应和他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可是,没多久,他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担心他忍得难受,便顺从了他,但仍仅止于上半身。此前,我和他也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但毕竟不是在密闭的房间内,他也不敢造次。乔老师,您也是女人,也该知道这样的亲密行为会带来的身体反应,我自己也忍得相当辛苦。
乔俏大幅度地摇着头说,你呀,既要保住自己的纯洁,怎可答应与他共处一室,被他得手了吧?
林若雪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说,才不呢,不是这次。当他预备得寸进尺时,我翻身坐了起来,指着近在咫尺的窗口说,你如果用强,我就跳下去。若不信,你可以试试。
一夜相安无事。早晨,我捧着他的脸赏他一个深吻,对他说,你放心,我的身子除你绝不给第二个人。只是你要多点耐心,我一毕业,哪怕裸婚,我也一定要嫁给你。
乔俏不由问了,既然你如此坚决,怎么就会让他得了手的呢?
林若雪脸上的浅笑刹那消失了,怅怅然一个蹙眉揪得乔俏心里又一痛。林若雪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淡然道,仅仅用强他是不可能得到我的,但同时多个人跟他一起玩阴谋时,谁个女子抵挡得了。
那是春夏交季的一个晚上,郝强的一个平时看去挺不错的室友突然慌慌张张地找到我,说郝强突然肚子痛得在床上直打滚,说他快要死了,让我赶紧来叫你。我吓得一顿猛跑,跑进他的宿舍,他果然躺在床上,用一个枕头塞在身下反身趴着,嘴里嗷嗷直嚎。我跑过去一把抱住他,问他哪里疼,要不要立刻去医院。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说那儿痛。我按照他的指点,按揉着他痛的部位。可他的手渐渐地把我的手往下拽去,一下就触着了他的私.处。我的脸突然像发烧般烫得自己都感觉得到。正当其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带上了。就在我意识到这是郝强耍的一个伎俩时,我的手已不自觉地停在了他的那儿,身体内压抑已久的那团火腾的一下燃烧起来。虽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番,我的火和他的火已经烧到一块儿去了。
讲到这儿的林若雪表现出略微的激奋和懊悔,但却紧接着说,事后我虽然骂了他也打了他,但不是真打哦。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跟我一样的,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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