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阮琳觉得自己的刻意装扮一下打了个对折。她的酒量般般,上次若不是夏川替她挡了几杯,非醉卧当场不可。
今天的气氛一开始就有些不大对劲。酒杯刚端起,夏川便声称他感冒了,不能多饮。可大老板硬是不依,说到了他的地盘没吃好喝好,他丢不起这个脸。夏川勉强喝了三杯,捂住了杯子,连连讨饶,真不能再喝了。大老板拉长了脸说,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还枉谈什么合作。
北方人喝酒,女人随意。夏川拒饮,场面便冷了下来。酒桌上最忌冷场,何况今晚这种具有象征意义的筵席。当夏川说他患了感冒时,阮琳还感到奇怪,这两天怎么没听他说起。现在场面僵了下来,阮琳心里多少有些明白,无论夏川抑或大老板是否在演戏,作为合作被动一方代表之一的她,该着出面斡旋了,斡旋的意图无非是要把这顿酒喝下去,谁喝?
她端起面前的一杯酒,笑容可掬地朝向大老板说,大老板,夏总确实不能喝了。如果大老板看得起小女子,我代为他与您对饮,如何?
阮琳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尽量满足大老板的要求,顺利拿下这笔大单。
在大老板的喝采声中,尽显巾帼本色的阮琳豪爽地满饮了三杯白酒,她丝毫没有去想这般逞能的下场将会是什么。
感觉中,夏川搀扶着自己进入房间,将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拖去鞋袜和大衣……然后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继尔深吻。她下意识地回应着,怎么有股大葱的味道。跟自己在一起后,他从来不吃这个东西的呀,因为她素来讨厌大葱的味儿。恍恍惚惚中,一个热热的物体覆上她的身体。不对,怎么肉肉的,她总开夏川的玩笑,说他是瘦肉型,虽然瘦不拉叽的,却非常有劲道。
或许是种潜意识,也或许出于一种本能,阮琳使劲推搡着压住自己的肉.团,而肉.团死力地挤压着她,并上下其手。相持较量中,阮琳只觉腹内一阵作涌,匆匆喊了声“我要吐”,肉.团还晓得往边上一闪,她刚偏了头,潮涌般的秽.物由腹腔倾泻而出,污了满地。
清醒过来的阮琳终于看清房间内的另一人是大老板。此人见丑行败露,索性对她挑明了说,自己非常欣赏她,希望她做他的情人,条件任她开。
阮琳气得怒吼一声,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大老板并不着恼,将合同文本“啪”的一声拍在她面前,厚颜无耻地说,那咱俩就各退一步,只要你陪我一晚,它就是你们的了。
阮琳抓起合同作势欲撕,大老板喝一声“且慢”,继尔阴恻恻地对她说,你撕不得。如果你现在是清醒的,怎不想想我是如何与你同在一个房间的。
此话有如五雷轰顶!联想到夏川的要她穿得性感些,他的假装感冒,以及他在她醉酒的情形下弃她而去……顷刻间,阮琳五内俱焚,直感觉天在向她压下来,急火攻心的她一个趔趄,头晕目眩,跌倒当场。
大老板一个急不可耐的虎扑,抱起晕倒在地的阮琳向床上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