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均有此行。
年关,公司照常忙碌起来。夏川虽已无需经常出差,但各类应酬却应接不暇,除非必须有人点将,他已极少带阮琳出行。阮琳呢也乐得自在,经常整天整夜地泡在网上。
除夕如约而至。阮琳参照网上几款菜肴,做了顿好吃的犒劳自己算作年夜饭,之后躺在沙发上看着不咸不淡的春晚。当除夕钟声敲响,举国鞭炮齐鸣,突然没来由的,阮琳被漫无边际的孤独给淹没了,竟至搂着抱枕嘤嘤而泣起来,且一发不可止。突突然然地,她非常渴望异性的拥抱,渴望一个吻,渴望身体被充填。她颤抖着给夏川发去短信,五个字:好想好想你!
夏川是有家庭有妻子的人,她不敢奢望其他,只希望能得到他的回信,这一夜她方能入睡。这是她见到夏川后喜极而泣着说的。
夏川的回信久久未能如期而至,被孤独和失望、伤感重重包围的阮琳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哭声中,门铃骤然响起。姨妈的女儿上午曾打来电话,说如果家里呆着没趣,她晚上会跑她这儿来俩人疯个够。
阮琳擦去眼泪,懒散地趿着拖鞋上前拉开房门。门开的刹那,幸福如潮水般将她整个淹没了,望着她傻傻笑着的竟是夏川。她一跃而起吊在了他的脖子上,边哭边笑着边吻着他,然后酥软在他的怀里。
这一个晚上,让阮琳在后来每每忆起,灵魂都止不住颤抖。女人如她,有这么一个晚上,此生足矣,死亦无憾!
望着阮琳晕红的一张脸上幸福而神驰的笑容,蓝歆禁不住调侃她道,有你这么夸张的吗?没见过男人似的!
阮琳悦然自我调侃道,有他一个我此生足矣!
蓝歆糗她道,那你先前那副模样,失了魂似的。
阮琳慨然叹道,我没想到我会发展到对他如此依恋的地步,以致几近自我放逐。
这个年有如阮琳的蜜月,夏川只要得着空便来陪她,二人极尽缠绵之后,把车开到一个没有人能认出夏川的地方,无论多远,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含情脉脉地相望着吃顿饭,饭菜的味道倒在其次的。
蜜月终有时。开年之后没几天,夏川得着一个消息,东北那家药厂新开发了两种药,华中地区数十大药商得讯争先恐后而去,代理权花落谁家马虎不得,那可是哗哗的银子啊。夏川亦立马携阮琳赶往东北。数月前的那次筵席上,大老板看阮琳的色眼,夏川至今历历在目,自己已经晚了一步,必要时他得打出阮琳这张牌。
到达东北的第三天傍晚时分,临出门时,夏川像是半开玩笑地对阮琳说,穿得性感些,老鬼不定瞧晕了头,稀里糊涂就把合同签下了。
阮琳撒着娇说,你也不看看什么天气!让人家饱了眼福,你不吃醋,我还冻死了呢。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听了他的,在貂皮大衣里只着了件低胸保暖内衣,根本没去想他让她这么做的真实寓意。
酒宴设在一家高档酒楼,大老板只带了位年轻的副总,两边合起来拢共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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