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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饼的心坎上,原本很简单的人,一时间变得激情四溢,哽咽地说:“我就知道你讲义气,我后半辈子就靠你了!”

    “什么后半辈子,我赚钱了,你就找老婆成家,你不过才三十七岁,还很年轻!”

    大饼被张晓的话带动,都來不及去想其他问題,立刻同意了他的要求,很有底气地说:“好,我明天就去向徐岩辞职,腾出时间去帮你!”

    菜已经上來了,张晓打开一瓶啤酒把大饼的酒杯倒满,然后高举酒杯说:“好的,预祝我们的事业成功,我们干杯!”

    大饼很高兴地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散市了,摩肩接踵的人穿梭在马路当中,在酒店里的张晓拿着酒杯,凝视这些先富起來的人,无尽的感慨涌上心头,认为别人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眼下承包合同已经签下,往后大可放任心中成功的欲望,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他看着大饼师傅一身破军装的打扮,信誓旦旦地说:“赚钱了,我们先还账,然后就给您娶媳妇!”

    大饼自己不会作假,对别人的话也不会去想其中的水分,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不着急,我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了!”张晓哈哈一笑,再吃举杯说:“我们已经有了挣钱的‘机器’,只要能有彤彤一半的生意,一切都好说了,我们再干一杯!”

    大饼也觉得成功近在咫尺,他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拿着酒杯几次和徒弟对撞,美好憧憬全写在了脸上。

    两个人灌了一夜的酒,出门时已经天旋地转,出奇的是,张晓依然能够把摩托开到自己的宿舍,只是大饼辨别不了回住处的路,稀里糊涂地被张晓带到了木材市场,朦胧中醒來时,太阳已经爬上了窗户的顶上,大饼挠了挠惺忪的眼睛,随即就是一声:“哎呀!”

    他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嘴上一个劲唠叨:“该死,上班要迟到了!”张晓躺在床上发话说:“师傅,不是说不去徐岩那里上班了吗?”

    大饼迷糊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点头说:“哦,对的,昨天是这么说的,但今天我还是要过去的!”张晓阴阳怪气地说:“反正不干了,今天就随便一点,大家都这样的,我们单位有个把协管员发现自己要走了,都敢和主管对骂,沒事的!”

    听到这样的话,大饼用酒后的大脑使劲地想了一想,好像对、又好像不对,不过,最后他还是穿好衣服,到外面洗了一把脸,快步朝门市部走去。

    大街上早已人声鼎沸,晚了一个小时上班,徐岩并沒有说什么?他坐在桌前只管干自己核对账目的事。

    大饼匆匆地进來,坐下后又感觉无事可做,看着聚精会神的徐岩,很想把辞职的事告诉他,可几次开口欲说,最终都沒好意思启齿把话挑出來,这举动连正在做事的徐岩都察觉到他今天反常,正想询问,大饼终于开口:“红红,我想去帮张晓,他沒有帮手我不放心......”

    沒想到是这样的事,徐岩还真沒有思想准备,前几天还觉得番薯见利不可救药,但大饼憨厚豁达,可以带着他一起发展,沒想到才几天一切都变了。

    徐岩思维來不及打转,稀里糊涂地点头说:“哦,好的,你去吧!”

    大饼如释重负,正想坐到他前面叙叙旧,可张晓的摩托驶了过來,停在门口高喊:“师傅,师叔,上午好!”大饼明白他的意思,对徐岩说:“红红,我们要去交接提车,我先过去看看!”

    话音沒落,人已经走出店外。

    徐岩扭头看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依然沒有反应过來,平时“横一个师兄弟、竖一个弟师兄”,穷困潦倒时总感觉人很厚道,刚有点机会就变成这样,徐岩突兀得都想上街骂娘。

    几天时间里,一前一后的都走了,按规矩总得提前请辞,自己好去找个人來替代,老大不小的,就这样的处事方式,眼看沒人送货,必须去找一位來补凑,可大街上哪碰得到合适的人,徐岩闭着眼睛思忖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去山里叫一个,哪怕这个门店变成下海的“中转站”,也要到那个地方去找。

    情急中,他去厂里指派一个人过來看门,自己开着摩托火速前往山里。

    时逢初冬,这个季节天气倒是很爽朗,可心情不好,阳光再灿烂也如同乌云密布。

    去山里的公路因雨后失修,变成了十足的“三盆路”,徐岩拧住油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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