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芝而言,这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已经使她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这是一个月色迷人的中秋夜,两人天为帐、地为床,一阵云里雾里过后,今晚再也没有兴致领略这银色的月光。对稚嫩的凤芝来说,她没敢强迫吴畏做出最后的承诺,但心里却有了归属,她希望今晚就能睡在知青营那张小床上。然而,城乡差别摆着,这样的想法绝对是一种奢望。在分道口上,吴畏耷拉着头,悄无声息地选择另一条道走了。
破身后的凤芝还真希望自己能够怀孕。母亲在大队管妇女工作,家里有不少妇女生理知识的书籍,她找来看了遍,可越看越沮丧,一个月女人排卵期才三天,其他都是安全期,哪那么容易怀上,必须找他多干几次才行。
吴畏更是忧心忡忡,自从和凤芝做了那样的事,回城的希望更加渺茫。在劳动中,每每看到凤芝充满渴望的凝视就会心如鞭笞,这是一种矛盾,白天想得大多是自己的前程;可到了晚上,更多的是回味男女媾和的快感。
知青营生活区两排平房建造在村口的路旁,这里进出方便,闲暇时很多人会聚集在这里,特别是晚上,村里的年轻人都喜欢到这里消遣,大家聚在一起吹大牛、唱歌、打牌。当时社会上最潮的娱乐这里都会有人玩。凤芝也不例外,她原本在这里玩得很自然,可发生那样的事后,就不敢在众人前面对,每天都想约吴畏一个人到外面玩,可他是属于大家的,即使有那份心,也不可能轻易脱身。
某天,凤芝递了一个纸条,告诉吴畏晚上十点后她要来一趟。情欲肆孽的年龄,收到这样的字条当然会有所反应,这一天,吴畏早早地支走在屋里玩的人,关上灯,半掩着门,带着生理的渴望,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凤芝的到来。
凤芝是个女孩,主动要求前往的勇气也是多日焦灼后的决断,她早就混杂在隔壁玩耍的人群中观望,见吴畏屋里的灯关了,立刻领会到了他的默认,等知青营静下来了,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
吴畏听到有轻微的推门声,赶紧从床上仰起身子,趁着门口外照进的一点光亮,伸开双手把她揽在了怀里。凤芝很希望这样的举动,想起这些天孤独得度日如年,顿时泣不成声。
这样的房屋没有隔音效果,为了避免被隔壁听到,吴畏敏捷地用嘴巴堵住了她的怨言,僵持一会后,顺势脱去衣服,干柴烈火的两个人,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尽情地享用先天的拥有。
凤芝目的很明了,在行事的快乐之余,想得更多的是吴畏在小桥上的承诺,她很希望自己能够怀上,要不然今生没有办法面对另一个男人。这个晚上再次苟合,是两个人不明不白接触的另一个开端,凤芝已经决定,要把这类似偷情的夜宿常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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