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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支书微微一笑,斜眼看着娘们:“是不是啊!我说是拿错了,他如果是偷你家的,为什么全部都放在这里?”娘们一脸尴尬,抖抖索索地回话:“我错怪他了!”鲍支书还不消停,乘势教育她:“以后遇上问题,要调查清楚了再说,在晒场上哇啦哇啦!到时候我在村大会让你到台上检讨!”

    娘们一边点头认错,一边用箩筐把番薯换了挑走。支书也没时间在这里磨蹭,打了招呼后转身就走。

    吴畏瘫坐在木板床上,看到一堆番薯好不恼人,好青年做了三年,偶尔做一次坏事别人愣是不相信。

    人心浮动就会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来对待生活。吴畏虽说每天都和社员们一起出工,但已经没有以往的热情。现在的知青队伍里,他是头号的老资格,一个组长的封号几次也辞不了,想离开农村的冲动已经使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村干部,全然感悟不到年轻人回城的诉求,一度还想把他培养成为大队党支部班子成员。其实吴畏也知道这些长者对自己好,但扎根农村的表态,只是在开会时放出的烟幕弹,在人前拼命地表现自我,就是想快点离开农村。现在,他不想把先进青年这个光环继续套在头上,觉得这个光环把自己拖累了,他要让自己在人眼里成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那样的话就可以轻松自在地生活。

    一个人要想达到标杆性人物不容易,但让其走向另一面却不难。生活在古老的村庄里,不知不觉的会沾染某些恶习,特别是一些小伙子,会在看露天电影或者在田间没有众目监督下对姑娘们出盐猪手,这样的陋习经常搞得女孩子哇哇直叫。

    吴畏刚下放农村时,发现这样的事还郑重其事地向大队支书汇报,要求整治这种不良风气。后来才知道,这种举动是农村的一种陋习,它的存在有那样渊源背景,说是女孩子没有被男人掐过,就等于这个女孩没有吸引力,有的女孩在看露天电影时,还故意挤到前面去招惹。

    吴畏以往总是对这种陋习做针锋相对的斗争,管不了生产大队的小伙子,就严加管束自己的知青组,在每星期开会学习中都强调这一点,一经发现有那样的行为,大伙儿会开足火力批判,批完了还当作知青内部矛盾的新动向“一帮一”促膝谈心,直到思想上彻底纠正才罢手。如今,那些曾经犯错的人都走了,留下一个“清教徒”般的组长依然在这里守候。

    在知青队伍中,长时间不让回城工作也会被新来的知青笑话。吴畏就体味到了这样的尴尬,他经常被一帮人诧异的眼光搅得无所适从。那些已经参加工作的老知青星期天来重游故地,趾高气扬的样子把吴畏损得没地方钻,特别是曾受过吴畏批评教育者,更不顾口德。弄得他们一来吴畏就不敢回到住处休息。

    某星期天,吴畏担心那些无所事事的老知青又来“度假”,万般无奈的他躲在田间没敢回去。心中的恼怒,很想找一种方式来发泄,他甚至有宁可去坐牢也不愿再呆在这里的想法。正在判逆思维中,邻村一个颇有姿色的少妇,拎着精致的竹挂篮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吴畏发誓要做坏男人,他想给这个女人出个盐猪手,只要她一喊,有人看到向支书一告状,自己就是个有作风问题的坏青年了。

    趁着少妇走过路旁的一片甘蔗地,他往路中间一栏,伸出手往她胸前摸了一把。少妇只是在遭袭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没有喊,也没有叫,反而轻柔地说了一句:“让人看到多不好,你这么阳光,也不嫌我老?”

    吴畏都傻了,不相信自己碰到的是一个骚货,上去将她拦腰抱住,顺势把她放倒在地上。

    少妇照样没有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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