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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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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很极端,他觉的女人再这样让其胡搅蛮缠下绝对要累及别人,今天必须把她打压下去,听到她喊离婚,马上附和说:“是该离婚了,你越来越不象话了!”

    恼羞成怒的何秀把床上东西全砸到地上,一阵过后,又开吼:“离,明天就离,你去写离婚报告,我如果不签字我不姓何!”

    “好,我会写的!”吴畏下床捡起衣服穿上,去写字台上拿纸笔写了起来。

    何秀坐在床上声泪俱下地吼道:“这个厂是我干起来的,财产是我的!”吴畏不轻不重地回敬了一句:“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走人,全部都给你,我自己去做农场!”何秀从床上跑下来,不可理喻地扯住吴畏的衣服:“好啊!你早有预谋了,没关系,这个厂够我吃两辈子了,你走吧!”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她穿着内衣冻着,吴畏把她抱回床上,按住她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何秀了,我是该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捡起一床被子,到孩子的房间去睡了。

    何秀下床看着离婚报告,把它叠好放在口袋里,跑到吴畏睡的房间说:“你别反悔,我就不信,除了你我就没人要,我这么多财产,我不信就找不到一个晚上能抱着我睡觉的男人!”

    吴畏懒得和她说话,用被子蒙上头,对外面的一切不再理会。

    这架吵得有点过头了,家里没有孩子在也不好,要不然夫妻俩为了作为大人的尊严,多少会悠着点,可吴畏的父母为了生活方便,早就从小站搬到城里来住了,他们耐不住寂寞,一定要接两个孩子都过去住,何秀生的也经常被何家接到乡下,两个大人在这里吵架什么顾忌都不需要。

    不过,夫妻间吵架不能提离婚两字,这俩字眼一旦提起就会存在婚姻的裂痕。第二天早上起来吴畏就很为难,主动和她说话,她可能以为这次她赢了,以后说不定会变本加厉,这个时候他认为只能选择强硬,要先让她冷静一段时间。

    可几天过去两个人依然没有和好意向,吴畏以为她在成功面前彻底把原来的自己迷失了,既然她不在乎也就算了,他到父亲那里,拿了小车站房子的钥匙,对父母说:“要去那里休息几天!”

    何秀也不甘示弱,她叫厂里的工具车送她回家去,她也要去清静几天。还好何家主人还有德操把持,他们时刻都在关注女儿行径,这样的家规摆着,何秀回来也就不会舒坦,她打发车回城后,强迫自己撇去心中的不自在,进家门很开心地向活蹦乱跳的孩子招手,可老父亲一贯性的唠叨,这次听起来连头都大了不少,她讨厌听到什么“要为何家争气,不要让吴家看扁了”之类的话,忍无可忍地和父亲对抗说:“这个厂是我一手办的,我够争气了!”

    何老爹是过来人,他知道这个厂之所以办得顺溜红火,是女婿这个人在那里站着,别人才给那样的面子,他拍着烟袋锅,指着女儿说:“你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大事?你不就会做点裁缝,感觉很了不起了?你离开男人什么都不是!”

    何秀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对父母还算有理智,他们说的不爱听,自己最多住一个晚上就可以回到厂,一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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