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绵延,险峻倒是不足。而北面剑屏山脉却是险峻异常,他拿着南边山势情况用于北地,岂不是出了差错?所以,不是楚云谦有意不走那爬山之路,而是急于摆脱袁泽追袭之下,便往谷底行去。
火把一起,火光照亮了夜空,这里只是在离楚云谦不足三百步的地方,所以,楚云谦立即便看见了追兵。
楚云谦看了看瀑布底下的白水,心道:“只有跃下去了,生还的可能性太低了!但总是好过被擒。”想到这他对着长平道:“殿下,生死瞬间,微臣将负着殿下跃入水中。”
长平微笑道:“不妨事,楚大哥尽管施为。”
楚云谦听见长平改变称呼,倒也是觉得心中一暖,便向前走去。他看着五六十丈下的深潭白水翻涌着急速向前流去,即使在夜色下,也是痕迹分明,越发显得狰狞异常。
楚云谦一叹,看了看脚下黑黝黝的、光滑异常的山岩,草木不生之下,更是显得突兀险峻。楚云谦看了看长平,绝世自容再次引入眼帘,他心道:“如此高处跃下,恐怕是有死无生下弄不好还会摔得血肉模糊。”
楚云谦实在不忍这绝代娇娆遇上此种惨状!随即看了看下去的路,虽说险峻湿滑,但是倒也可以勉强缘山而下一些。当即他手脚并用,利用山岩层叠的缝隙,逐渐往下攀爬起来。
山岩实在湿滑,可能是常年水汽浸润。虽然是早春,苔藓不生,但也是稍不小心,便会失手坠入深涧不说,贴壁而下闹不好还会被这突起的岩壁撞得是骨碎肢离。
长平此刻还是沉静在刚才楚云谦流落心扉的幸福之中,一时间看着这名俊逸男子是心中荡漾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心若兔撞。
她看着楚云谦侧脸道:“楚大哥,直接跃下去就是了,不用这样费事啊。”
楚云谦心中苦笑:自己可不好意思开口,因为舍不得长平受摔所以才这样辛苦的往下爬,这可是有点儿女情长了,虽说自己也是有些放开了,但是毕竟不敢越过那道红线。
长平见楚云谦没有吱声,以为他现在还是要集中精力,所以也未敢打扰他。
袁泽一行人约计三十来人,匆匆的敢到峡谷下口处,见到下面约计十来丈便是山岩转弯之处,看来果然是绝地!山岩陡峭草木不生,下面是白水翻滚,心中大喜,前无出路,苦苦的追击即将以胜利而告终!
一行人顺着岩壁间的小径,迅速下行,片刻走出岩壁之后,一条宽大的瀑布突兀的出现在面前,袁泽大喜,急急顺路向拐弯之处奔去,可是立即便愣住了,转弯之后只是二十来步便截然而止,只是层层山岩向下延伸,哪里有楚云谦的影子?
袁泽大怒道:“曾副将!你来看,那楚云谦在什么地方?”
曾元疾步上前,和袁泽并肩而立向前看去,空空如也!曾元也是一愣:一路点亮火把仔细搜寻而来,就是为了防止楚云谦绝地掉头隐匿行踪,可是并没有发现楚云谦的影子。
曾元不禁有些紧张,这袁泽现在可是如同刺猬一般,实在是招惹不起。他下意识的回头命令道:“仔细查探这周围,防止楚云谦隐藏其中!”
众军士急忙在这狭窄空间内打着火把将岩石缝隙翻了个底朝天,哪里有人影?
袁泽仔细嗅了嗅,一丝余香可闻,显然楚云谦带着长平刚才来过这里,曾元的判断没有错,他稍稍缓和了脸色对着正在忙碌的曾元道:“曾副将,片刻之前楚云谦与长平确实在这里,可是现在他们能在哪里?”
曾元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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