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事,吓得连忙向袁泽拜倒道:“末将失职,万死难辞其咎,请袁大人责罚!”
袁泽看着满身是血,头缠绷带的曾元深深的叹息一声道:“你起来吧!本官与你同样罪责难逃,只是那是回到大营之后,自会有军中主帅定夺。”
曾元面色青白,大元的军律严苛,他可是知道的,不禁面色青白。
石从玉不满的看了袁泽与色变的曾元一眼,冷声道:“曾副将,你不必担心,此事还是袁大人与本候在前面为你顶着,哼!”
曾元是北元有数的斥候高手,平日里也是风光自负之人,不过是碰上了袁泽这个国师弟子,所以才自觉谦卑不已,哪里看得起石从玉这个降将?在石从玉的多番讥讽之下,曾元心中怒意渐生。
他盯着石从玉道:“少侯爷,末将并非怕死推责之人,此事始末自有上官明察,大元军律严明,末将日后当如何定罪,不劳少侯爷费心!”
石从玉立即便听了出来,这曾元是在暗指他失责。
按照计划,曾元带着十余名斥候在大蜀送亲使团刚出发时,便潜伏道驿马道哨卡,以防安平伏击蜀军送亲使团出问题。偏偏是自己为独占长平与赵坤鉴分兵,以至于楚云谦脱逃。石从玉在那山口便命魏飞率领一个百人队前往驿马道,通知曾元并合力袭击了驿马道哨卡后,便化妆为蜀军,静待楚云谦送上门来。曾元自然也从魏飞的口中知道了,楚云谦在安平最后脱逃是从自己手中造成的。
石从玉愤声道:“曾大人,好个伶牙俐齿!你有百余人的精兵,却拦不下楚云谦的二三十人的残军,还要暗责本侯,岂有此理!”
袁泽不悦道:“少侯爷,适而可止!”
曾元正要反唇相讥与石从玉,闻言之下不敢多事,只是委屈的小声道:“蜀军四十余精兵,我第一次阻击的只有七十来人,怎么说蜀军是残军?”
袁泽闻言一愣,石从玉却是尖声道:“曾副将,你敢谎报军情!”
袁泽盯着石从玉冷哼一声,从牙齿缝中蹦出:“少侯爷,你当本官是何物?”
石从玉吓得是打了个激灵,他知道袁泽动怒了,连忙拱手示意,不敢言语。
袁泽见状连忙问曾元道:“曾副将,你确定蜀军是四十余人?”
曾元连忙坚定的说道:“回大人,确实是四十余人,不信的话,末将可以下令马上收集蜀军尸体以作验证。”
袁泽摆摆手,他知道曾元是谍探高手,察痕辨迹就知道敌军人数多少,怎么会当面交锋之下,还能搞错这人数?袁泽陷入了紧张思索。
袁泽漫无目的问向石从玉:“少侯爷,这些天的追逐,斥候反复谍报,楚云谦一行只有三十来人?为何现在是四十余人?”
石从玉还在那生曾元的闷气,在袁泽的问话下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袁泽也没在意石从玉,又说道:“以楚云谦冲击驿马道的战力,突破孩儿山不是没有可能,可为什么要转道卧佛峰?楚云谦身负重伤,为何还要强自登上卧佛峰?他们在自知逃脱不了的情况下,为何要跳下山崖?这断崖为何这样及时的出现在就要擒获他们之时?”
袁泽情不自禁的转首看向卧佛峰,那个断崖在夜色中隐约可见,他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在说话,脑海中正紧张的翻阅这一幕一幕的场景经过:
自从安平设伏交锋以来,楚云谦在山口突围,两支人马分赴南北两面,一缕熏香暴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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