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待过我的啊?疑惑的同时,心时也觉得气恼,因而脸马上变红发热,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陈氏霍地蹦了起来,冲蔡恒怒道,“你对我女儿发什么脾气?你有本事就自己把事情摆平,不要没办法就拿阿霓来出气!”
蔡恒大窘,不敢看蔡霓和义宣,也没法反驳陈氏,只得尴尬的别过脸去。
蔡霓一脸的委屈,但又不忍心看到父母斗气争吵,于是对陈氏道,“娘,女儿没事,你不用这样怪爹了。”
又对蔡恒道,“既然爹爹心里有烦恼,那我和夫君就先回房歇息去了。”
蔡恒愁绪满面,挥了挥手道,“也好,你们一路上奔波劳累,应该好好休息几天。”又对义宣道,“义宣,刚才是我不对,我并没有生阿霓的气,你可不要记在心上。”
义宣拱手道,“岳父多虑了。”
蔡霓和义宣执手出去,才刚到门边,就见一个身影急急地躲开。蔡霓叫道,“是谁!”随即一惊,道,“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是蔡佩,只见她慢慢转过身来,一抬头,满脸泪水,眼睛只盯着义宣,有惶惶之色,说道,“回姐姐的话,我在偷听你们跟爹爹的谈话。”
蔡霓和义宣都是一愕,义宣已经开始觉得脸有些发热,因为此时蔡佩仍是直直地看着他。蔡霓因而十分气恼,叫道,“死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蔡佩这才转开目光,迎着蔡霓道,“我想看看姐夫,姐姐不准吗?”
蔡霓手握得指节发白,咬着牙道,“岂有此理!成何体统?”
蔡佩黯然垂首,泪水簌簌地滑落,至下巴,最后坠到地上,说道,“对不起。”遂抽泣着急急离开。
蔡霓双眉紧蹙,跺了下脚,刚想叫住她,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叹息。回头一看,原来是蔡恒,他和陈氏都走了出来。蔡霓问道,“爹爹,你们到底怎么了?”
蔡恒摇了摇头,“阿霓,爹爹有件事想找义宣商量商量,你能不能自己先回房去?”
蔡霓想也没想,正要说可以,可马上瞥见陈氏对自己不停地使眼色,心不由得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正为难时,忽然见刘氏哭着奔到义宣的面前,扑地跪下就拜,“姑爷,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求你了……求你了……”
她一边哭求一边磕头,砰砰有声。义宣一头迷雾,登时乱了方寸,想扶她起来,可她抵死不肯,只知道磕头哭求,只好去叫蔡霓,“阿霓,你看怎么办?”
蔡霓也是十分惊讶,定了定神道,“二娘,你不跟夫君说什么事,叫他怎么帮你们?”
刘氏怔了一下,又忽然跪着移到蔡霓的脚边,抓住她的裙裾道,“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我求求你让你的丈夫救救你的妹妹吧,以前我们和你母女俩的是是非非,都当是我一个人的过错,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娘争来争去,只要你能帮帮我的佩儿,我给你们为奴为婢都行。”
蔡霓一边摆脱她一边问道,“那你快说,要我们怎么帮你?”
刘氏看了看蔡恒,含泪说道,“昨日从京城传来消息,皇上要册立我佩儿为八王子的正妃,老爷没法抗旨,说只有在圣旨到这之前将佩儿许人,才得躲过此劫啊!”
八王子是个半身不遂的病痪子,这点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再加上宫廷里阴险毒辣的争斗,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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