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8-29
到月中,冷雨霏霏,道路湿滑,一连半月不霁。即便如此,义宣因为牵挂母亲,再也停留不住,于是跟蔡霓商量好要冒雨上路。
这日早早收拾好了东西,蔡霓同义宣一起向管熹夫妇禀明要提前上路。
“干爹,干娘,我和夫君离京已有大半年的时间,婆婆又患有旧疾,恐不能再多留了,故而想冒雨拔涉回去。”
管熹和管夫人虽然都心有不舍,但也不强加挽留,因为毕竟是义宣的母亲有病在身,身边是需要人来照顾的。只是管夫人不免唠叨,执着蔡霓的手拉到一旁说了半天的话,才终于放她走。
路上艰难,到达鄱阳郡时已是春末。两人刚进门时,门人喜笑着说要进去通报老爷,忽又有个侍女急急地走了过来,看着义宣喜道,“是姑爷回来了,太好了!我马上回去禀报主子。”
义宣大觉意外,怔怔地望着蔡霓。
蔡霓疑惑的同时又有些许生气,叫道,“死丫头,你站住!”
那侍女简直跟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进去。
义宣道,“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生气?”
蔡霓执着义宣的手道,“她是我二娘身边的丫环,我们回来关她们什么事,这样大呼小叫的,竟然还根本不将我当回事!我一会一定要教训教训她才出得了这口气。”
义宣劝道,“我看不必了吧,以免伤了和气,不管怎么样,也算是一家人啊。”
蔡霓对他翻了个白眼,哼的一声就要进去。
义宣跟上去道,“不过我总觉得怪怪的,我们回来,她高兴什么啊?”
蔡霓一话不说,快步向后院走去。义宣也就不再提了,回去放好东西,两人默楔地出门,去拜见蔡恒和陈氏。
蔡恒说了声,“贤婿一路辛苦了。”
他展眉喜笑,却隐约中藏着些许愁绪,举止之间仿佛心不在焉,似有意地看了几下陈氏,而陈氏装作不觉。她笑得却是真的开心,看着义宣时是越看越喜欢,以至于让义宣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义宣向蔡恒说了管熹已经答应前来相助,以及这次出行途中所遭遇到的一些麻烦事,总的来说都是有惊无险,陈氏听得提心吊胆,到最后听见没事才松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女儿真是有福之人,事事都能化险为夷。你们的婚事也是歪打正着,当初皇帝把阿霓赐婚义宣时,我和老爷还都不高兴呢,现在看来,还真得要好好感谢皇上啊!”
蔡恒忽然脸色阴沉,瞪了陈氏一眼,“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在这种时候你还要说这样落井下石的话,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陈氏“哼”了一声,“我这话怎么能说是落井下石?我只说我自己的女儿,又没提到你的那个心肝宝贝。”
蔡恒忡态微显,“总之,你说这样的话,我就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
蔡霓忍不住问道,“爹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蔡恒摇了摇头,带着厌烦的口气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就别再多问了!回来了,可别跟你娘串通一气,做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事!”
蔡霓一怔,颇觉惊讶,心想,爹爹今天怎么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了?在以前,就算真的是我做错什么,他也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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