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首先要解决长水营等其他几营的叛将!你,愿不愿意戴罪立功?”
“小的自然,小的们都愿意跟随大将军戴罪立功!”戍卫统领赶紧点头哈腰的讨好道。
“去把皇上的玉玺找出来,郎某要假拟一道圣旨,能不能消弭京城临头的大祸,可就全指望这道圣旨了!”郎定远神色凝重,冲着戍卫统领挥挥手,“快去!趁着皇上失心疯的消息还没众所周知前!”
一周之后,郎定远的府中。
“议会即将开始,为何却不见吴王的复函?”卓瑞桐忧心忡忡的看着郎定远递给他的名单。
“以吴王的秉性,他就是拒绝参加,亦是情理之中,不过我们反正通知到了,他不来,就等于是自动放弃了皇位,这不是更简省了大家的精力,解约了大家的时间嘛!”郎定远淡淡道,眉目中,似乎对卓瑞桐的担忧很不以为然。
“可是吴王的缺席,会让此次议会落下话柄的,试想连实力最雄厚的王爷都不参加的,所谓推举继位皇上的议会,还能算是正规的吗,其所议定的结果,能被世人承认吗?”卓瑞桐不似郎定远,他希望得到的,并非仅仅徒有虚名的皇位,而更在乎是否能得到天下人心。
“王爷大概忘了,参加议会的都是些什么人,是老臣费尽辛苦和周折才联络上,并劝说他们重新出来辅佐王爷的先朝重臣,有几个是在先皇肃武帝病重时期就已经辞官归家的,所以才保得一条性命至今,还有的是厉太后时期辞的官,更有受娄训胁迫不得不在朝供事,现如今愿反戈投效王爷的,他们哪一个人的名头,不是响当当?由他们共同推举的结果,难道不比娄训篡朝夺位更名正言顺?臣子乃载舟之水,这么多水皆愿载王爷一条舟,岂不更表明王爷才是大家心目中实至名归的皇上吗?”
“可是……”卓瑞桐仍是心有戚戚。
郎定远伸手阻止了卓瑞桐,“王爷不必多虑,方方面面,老臣已经都替王爷考虑周全了,若老臣估计不错,吴王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郎将军为何如此自信?”卓瑞桐诧异的问道。
“因为吴王比王爷更想得到所有人的承认,特别是朝臣们对他身份的认同,否则,他就会沦为叛军!”郎定远一字一顿正色道。
又隔数日,这天正是要正式召开议会之时,眼见着时间已经快到了,卓瑞桐却还在房内,焦躁的转来转去,施风推门而入,“王爷,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咱们赶紧走吧!”施风脸上的神情比卓瑞桐更加焦急,因为这已是他第四次请王爷动身出门了。
“欢萦呢,欢萦怎么还没回来!”卓瑞桐很失态的冲施风嚷嚷道,“让你们出去寻人,你们只管来催本王做什么,如此关键时刻,见不到萦儿的人,叫本王能安心的去参加议会吗?”
“周将军已经派人四处去寻了啊!”施风十分为难的解释道,“可夫人从昨晚就不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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