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安安话音刚落,傞善便下定决心般的一跺脚,伸出二指,作出对天指誓的样子。
付安安听完松了一口气,对欢萦道:“军帅姐姐,傞善同意了,他说若试探不到消息,他愿意请军帅拿他的头颅祭天。”
欢萦不屑道:“嘁,就跟谁稀罕他那颗头颅似的,罢了,就这么说定了,安安你去转告陆将军和施将军,让他们即刻准备启程,顺便再给这几位找几匹马来。”
付安安高兴地领命退下。
不多一会儿,大军重新准备妥当,踏上了前往朝鲁巴部的路途,两日后欢萦他们距离北戎王庭既定的迁徙地,只有一河之隔。
这时只见前方哨探突然来报,河对岸发现了可疑人物,距此不足一里。
欢萦赶紧叫众军就地找好隐藏之处,暂勿惊动敌人,并另派了十几名将士泅水渡河,藏于河岸枯草之中,只待来敌出现。
不多一会儿,两名北戎骑兵快马从欢萦他们眼前奔过,一声哨令,十余名将士跃出枯草丛中,将两名北戎骑兵七手八脚地生擒活捉,搜遍北戎骑兵全身,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封鸡毛令信。
欢萦将信展开一看,上面的字符却没有一个认得的,遂将信递给付安安,请她代为讲读。
付安安逐字逐句,将信中内容翻译给欢萦听。欢萦和陆子嵩听罢,相互对视一眼,北戎骑兵被押下去后,欢萦对陆子嵩和施风道:“看来这两名北戎骑兵是符离的信使呀,他们带回的,正是克答尔对符离密令的回复。”
陆子嵩点点头,“一点没错,北戎王符离的反应也真够快的,才一收到朝鲁巴谋反的消息,还未坐实,便传令给克答尔部,让克答尔部向朝鲁巴部移动,直待王庭大军一到之后,便两相配合,包围朝鲁巴部,将朝鲁巴的谋反,扼杀于未成。”
欢萦哂笑了一下,“不应该说他的反应够快,而是应该说太过激了吧?传闻北戎王符离狡诈凶残,由此可见并非虚言呐,不过符离既然已传令,暗中调动克答尔部,说明他相信朝鲁巴的谋反是真的,这倒给了我们另外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陆子嵩和施风同时相问
“你们想想”,欢萦解释道:“我们姑且不论朝鲁巴的谋反是真是假,但至少符离这是在逼他不得不反啊。”
“不得不反,军帅的意思是……?”
“别急,施将军,听我说完”,欢萦接着道:“傞善曾跟我提过,朝鲁巴和赤纳格素来不合,说明朝鲁巴部和王庭的矛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但欲想叛离王庭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估计朝鲁巴,要么是故意放出风,以此威胁北戎王符离多给他一些好处,要么就是真的想反,但行事不够机密,导致北戎王集结兵力,来一致对付他,不管朝鲁巴是出于何种目的,此刻他都已是陷入困境,再无回旋余地了。所以,如果我们突然出现在朝鲁巴的面前,表示愿意襄助他的话,你们说朝鲁巴是不是也只能将我们当作救命稻草,带领部众向卫王投诚呢?”
“有道理!”,陆子嵩同意道,“然而,奥钦河谷一役,我们痛打朝鲁巴,他会跟我们不计前嫌吗?”
“是呀,末将觉得军帅此举太过冒险”,施风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将士,“既然我们也达到了此次奔袭的目的,带领将士们顺利搬师回朝,才是我们现在的正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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