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宽,我们不是就一点没办法了?”施风蹙眉道。
“当然也不会一点没办法,一条河总有宽有窄,总有能绕到对岸的地方,可就不知道哪里能绕,得绕多远了!”欢萦看向陆子嵩,“陆将军你怎么不说话,你的意见呢?”
“我同意东翼迂回的策略,因为东翼基本为少人烟的荒凉地带,北戎人即使有各批巡哨,也不可能巡哨的这么远,叶苏赫不是说了吗,便是王帐的巡哨,也就是方圆五十里以内,所以我们走东翼基本能完全不被北戎人发现行踪,否则我们解决不了令大军避开哨探的问题,不过我们恐怕得抓几个北戎人询问详细的地形了,单从图上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假使确实没办法在狼蛛泉渡过赤布河,那我们只能另做打算,袭击他们落帐的大营,过了索达尔峡谷,他们还有六天的路程抵达目的地。”
“是啊,一旦错过狼蛛泉,情势对我们可不太有利”,欢萦深深叹口气道,“暂时也只能如此了,我们赶紧抓紧时间出发吧,在路上休息的时候,我们再继续商定万一让赤纳格过了索达尔峡谷,下一个点,我们又该在何处展开袭击。”
“好,末将马上去整军出发!”施风腾的一下站起身,对身后的兵将们吼道,“大家收拾东西上马,准备出发,我们的下一个目标,花子岭!”
“军帅,你看,前面就是花子岭!”蔼蔼暮色中,众人对着近在咫尺的一道雪峰惊叹不已,一抹清冷的余晖斜洒在花子岭岭峰,幻化出耀眼的金红色。
“难怪符离不走东翼!”欢萦的脸色青白,也不知是因为寒冻冷风吹的,还是花子岭的情况令她始料未及,“花子岭顶上的冰雪那么厚,应该是终年不化的吧?”
“今天看来是没法翻山了,太危险!”陆子嵩对欢萦道,“夫人,你让施风寻找合适的地方安排众将士歇营吧,末将带些人去附近转转,探一下花子岭的上山之路,顺便看能否找到几个当地人询问情况!”
欢萦颔首道,“自己当心点,快去快回!”
营帐尽管已尽量扎在避风处,可帐篷仍是被大风刮得呼呼啦啦的,雪峰脚下,空气更觉寒冷,欢萦喊来还在忙碌的施风道,“多喊几个人去前面枯木林捡拾柴火,以备晚间取暖,再另派人去割些枯草,越多越好!”
“割枯草何用?枯草不经烧的!”施风纳闷地问。
“谁说用来烧啦!”欢萦抬眼看看花子岭,叹道,“用枯草来裹住马蹄,一是可以保暖,二来也防止冰雪路马蹄打滑,剩余的还可以扎成斗篷搭在马背上或自己披,总之是越多越好啦!”
“好嘞,末将这就安排人去!”施风喜道。
天色很快黑下来,一簇簇营火燃动,却始终不见陆子嵩归来,欢萦不无担心地在营帐前守望,始终不肯回帐。
“夫人,外面太冷了,你还是进帐避一避吧!”一离开篝火就被冷风灌得直哆嗦的施风跺着脚呵着手心劝欢萦道,“末将守在外面就行了,陆将军一回来,末将即来通知夫人。”
欢萦也冷得嘴唇都乌了,她裹紧披风道,“你我都冻成这样,陆将军却说要去探花子岭,怎能叫人不担心,大军尚未正式作战,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
“不会的,陆将军是聪明人,不但行事谨慎,也懂得机变嘛,夫人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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