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佛,对他不理不睬,他也只好借喝斥宫人,以引太后注意了。
宫人们不敢吱声,只有喜柔苦着脸对他摇摇头,又用眼神示意卓瑞桐自己去劝劝太后。
卓瑞桐无奈,慢慢走近太后,在太后旁边的蒲团跪下,侧脸见太后正微闭双目,双手合什在胸前,指间挂着的一串佛珠,闪动着莹莹的光泽,而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着。
“母后,儿臣扶你回去歇着吧,参佛诵经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等你眼疾好了,再参也不迟啊!”卓瑞桐温声劝道。
卫太后仍是没理他,屋中的静寂顿时让卓瑞桐和身后的宫人以及跟来的枚争等,都陷入了尴尬和窘迫。
卓瑞桐想了想,又道,“好吧,既然母后不肯回屋歇着,那儿臣就在此陪母后一起礼佛好了,母后什么时候累了想休歇了,儿臣再去处理自己的政务好了,在此之前,随外面如何天翻地覆,也与儿臣无关,对儿臣来讲,便是天塌下来也不及母后的疾恙更让儿臣忧心。”
一番话说得枚争和喜柔他们都怔住,以他们对卫王的了解,很清楚卫王执拗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这一点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看来这出戏该如何收场,还真得看卫太后的了。
说罢,卓瑞桐便端直跪正身子,依着太后的样儿双手合什,双目微闭,而身后的下人们,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卫太后悠悠道,“你们先退下去吧,哀家和卫王有话要说!”
枚争和喜柔他们闻言如蒙大赦,赶紧慌慌张张退出净室,并将房门掩好。
“母后终于肯理儿臣了么?”卓瑞桐睁开眼睛,放下双手,转首定定的瞧着卫太后。
“哀家从来也没说不理你!”卫太后仍是微闭双目,不过她的脸已经朝向了卓瑞桐,估计是眼疾的问题,让她无法睁目。
卓瑞桐凑近仔细地看了看太后的双目,叹道,“母后这次的眼疾果然严重,要不儿臣还是将蓟余广提出来,让他给母后诊治诊治吧,关押了这么久,他早有痛改前非的表现了,如今军中所需的各类药物,都还是他亲自配方,试过无毒无害后,儿臣才加以推广的,只是之前儿臣没想到母后的眼疾这么严重,也担心蓟余广会借机危害到母后的安全,故而才一直没敢将其从监舍中放出。”
“行了,哀家知道了!”卫太后淡淡道,“哀家的眼疾如何自己心知肚明,每年总要犯个一两次,过一段时间又好些,不过是体虚火旺或积劳所致,不用你担心,可你知道为何哀家有疾在身,却还要日日焚香祈佛吗?”
卓瑞桐沉吟一下,“母后是在为儿臣担心。”
“你明白就好!”卫太后叹了口气道,“哀家听说了,如今两方面的战事都还算进展顺利,不过你想没想过,娄训不成气候,终究会为吴卫所灭,到时候你又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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