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21
清点完粮仓,聂空终于满意地颔首道,“有了这些粮食,我大军足可以粟州为踞守,在开春之前,扫平北部各州县,积蓄一举攻入京城的力量了!”
“卫王获悉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拿下粟州,可谓是大振军心的最佳良剂啊!”许成林摸了一把粮袋上的粉屑,开心道,“如此亦可大大缓解卫郡方面的粮草压力呢!”
“不要高兴的太早!”聂空微笑地看着许成林,“派严别假意袭扰景、贺、蒲、蔺四州的事儿不知办得怎样了!”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许成林正色道,“末将已将主帅交待的办法,一一详细说给严别了,让他先劈山推石,阻断贺州到粟州的大路,然后袭击景州和蒲州交界处的小县,接着佯攻蒲州,总之让他们彼此联系滞碍,自顾不暇,就无法合兵对付我们了!”
“嗯,让严别去假意袭扰,只是给我们以暂时缓口气的时间,等粟州的一切安排妥当,除了留些人马加固城防外,我们就要准备真刀实剑的一一剪除这四州对我们威胁了。”
许成林微微颔首,接着瞥了一眼仓房的门外,压低声音问道,“他可靠吗?”
不用明说聂空也知道许成林问的是牟鲲,牟鲲本就是粟州营的大将军,若他是真心降卫,那有他和他的粟州残兵,对卫军无疑是如虎添翼,可他若是包藏祸心另有图谋,则会成为卫军除严别以外新添的麻烦,不,不仅仅是麻烦,而是危险,随时随地都可能会严重影响战局的卫军的潜在危险。
想到这里,聂空的心沉了下去,随着战况的进展,他所面临的局面只会越来越棘手,每行一招他都要更加谨慎才行,而决不能再犯今晚的大错了。
“末将曾经是郎定远将军帐下的参将”,牟鲲如是向聂空道。
“哦?”聂空轻蹙眉头盯着牟鲲,“就是京师虎贲营的郎将军吗?”
牟鲲点点头,“末将所有的本事都还是跟郎将军学的,可惜前太子卓峦出事以后,郎将军由于与太子私交甚厚,在朝中的处境甚为不妙,厉氏一党之所以没敢削夺他的大将军之职,除了是因为没郎将军和太子谋通的证据外,还在于郎将军在军中的威信,连先帝都得礼让他三分,当然厉津也有数次拉拢过郎将军,但其用心何在,就不得而知了!郎将军当时对包括末将在内的三名长年跟随他的参将说,我们这些武将,是不便参与皇室纷争的,厉氏一党虽为外戚,然终究为皇室亲眷,无论是前太子还是其他皇子登位,都是皇室自己家的问题,先帝尽管曾重托郎将军保卓氏江山,却未言明到底保谁,故而只要江山还是卓家的,他就不能反,不但不能反,他还向朝廷举荐了我们分领各州兵马,以示他对皇室的不二臣心。”
“好一个不二臣心呐!”聂空的感叹听不出是钦佩还是挪揄,“郎将军既然向厉氏示好,那他应该更加受到厉氏的青睐与重用才是,为何你却说他在朝中的处境不妙呢?”
“非也!”牟鲲苦笑,“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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