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09
天寒地冻的深夜,聂空亲帅八千卫军逼近粟州城楼,因为天气太冷,守城的士兵大多都躲在营房里就着暖炉休息去了,只有几个不得不值岗的粟州兵叫苦连天的缩在楼岗下烤火,并轮番着上城楼例行公事的察看,所以直到聂空他们将城门拍得山响,值岗的粟州兵也不晓得是谁来到了城下。
粟州兵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这种天气,此等深夜,谁活得不耐烦了么。当即提了灯笼骂骂咧咧的登上城楼,风雪中只见城楼外一字排开有六七人,在马上翘首仰望,拿着灯笼一照,大致能看出对方身上的盔甲服饰也是隶属朝廷的,应该是自己人。
“什么人,深夜来此何事!”为首的粟州兵厉声喝问道。
“我是蔺州兵营的陈通,蔺州城被围,我家主帅派我来粟州求援,军情十万火急,还不赶紧打开城门!”聂空高声叫道。
“什么?蔺州城被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那为首的粟州兵将信将疑,既不敢确定来人的身份,也无法断定对方所说的真假。
“我要验看蔺州营的通行腰牌!”他大声道,并一面吩咐手下去找来负责城防的将军。
聂空微微一笑,将腰牌解下,放入城楼上垂下来的吊篮里,吊篮被值岗的兵甲重新拉上去,那为首的粟州兵拣起腰牌就着灯笼摇曳的火光验看起来,让他大惑不解的是,这块腰牌是朝廷兵营的通行腰牌不假,却不是蔺州营的,但腰牌上的名字又明明白白写着陈通,他抬起头,刚要质疑下面,这块腰牌的真伪,耳边却只听得身侧的兵甲短暂且急促的叫了两声,紧跟着连连栽下城楼去,这为首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也喉管一凉,一支利箭已经穿透了他的脖子。
他扔下腰牌双手捂住喉咙,摇晃了两下连退数步,尽管没有像他的同伴那样栽下城楼去,也尽管他竭力的想做点什么预警,可惜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喉结一动就咕咕的冒着血水,最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瞪大了绝望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护墙。
顺着他的目光,“叮”的一响,一只五爪钩扣上了护墙墙头,跟着是另一只,再一只,一连六七只铁爪钩并排着勾上了护墙,没一会儿,聂空第一个凭借着过人的功力翻上了数丈高的城墙。
他跃入城楼收回铁爪钩后,一眼就看见那名跌坐在地喉咙中箭的粟州兵,不用探气息,聂空就知道对方已死,涣散的瞳光与其说死不瞑目,不如说更像是在发出疑问,聂空他们到底是谁,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粟州城下。
聂空将眼光一转,见脚边一物,正是陈通的腰牌,不禁笑着随脚踢开,他其实也不晓得陈通是谁,不过进白水渡之前一连拿下三州,卫军的粮草辎重虽缺,却拣了不少这样无用的腰牌,好在也不算全然无用,临行前随便挑了个中郎将陈通的腰牌挂上,本也没指望靠它蒙混过关,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解决了这几个岗哨,看来,多亏了老天爷帮忙才是真的。
身后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