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座宅子,怕是晚上做梦都会笑醒呐。”
厉津鄙夷的嗤笑,“忠信侯就别谦虚了,你的宅子虽然没本侯的大,可你暗中置下的宅子却比本侯多吧,还有你蓄养的那些死客,是不是已经渗透进京城的各个角落?”
“哈哈!”娄训大笑,不免有些得意,“厉侯啊,你是个明白人,明白人面前不说假话,如果我不是十拿九稳,是不会找你厉侯的,其实有没有这枚虎符,对我娄训的影响并不大,朝中文武大臣,他们就是有心效忠朝廷,噢,不对,是效忠你厉侯的亲妹妹厉太后,但他们总不能不顾自己的家眷吧?当然,虎符的作用并不仅仅是调动京城兵马,还包括地方,不过厉侯比娄某更清楚,地方军营随时都是可能哗变的,若真是倒向吴王,又岂是区区虎符能制约的住的?加上京城一失,群龙无首,还能有几个愿意为你们厉家陪葬?”
厉津轻蔑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厉家已经到了自身难保的时刻,然而吴王到底还是皇室血亲,你呢?你以为夺了京城威胁了人家的家眷,朝中文武大臣就会甘心拥立你么?”
“这个嘛,就不用厉侯担心了,娄某虽然握人性命于掌中,可并非不讲义气之人,他们到底得了娄某多少好处,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利字驱使天下人,只要娄某让他们得到的利益比从你那位厉太后那里得到的多,今天他们可以恭恭敬敬称你一声厉侯,明日却人人都恨不得在你身上踏上一脚呢!”
厉津沉吟良久,长叹道,“这么说厉某是毫无选择了?”
娄训笑得更得意,“到底是自己的妹妹重要还是儿子重要,或许是个很难的选择,可与其守着一个即将土崩瓦解的朝廷,还不如全身而退,扶妻携子归养田园颐老善终,这个不难选择吧,厉侯通达明智,心中一定比娄某更有数。”
“可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守信?本侯现在既没见到仁儿的人,也没有得到你任何有诚意的保证,要本侯就这样将虎符凭空交给你,何异于全家引项待割?”
“呵呵!”娄训冷笑道,“难道厉侯以为自己现在还有和娄某讲条件的资本么?娄某知道这几日,你已遣散所有门下,其实已经做好了以防万一的准备,娄某之所以没有催逼厉侯,乃是敬重厉侯即便是在最危急之时,仍有一份仁义之心,不愿累及无辜,就冲着厉侯的这份仁义,娄某也愿和厉侯做一个君子之交,只要厉侯交出虎符,娄某立即便派人将贵公子送回,非但如此,娄某还会安排死士,护送厉侯全家离京,厉侯需要做的,只是选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重新安家落户,这样说,足见娄某的诚意了吧?”
厉津摇摇头,“非也,忠信侯可曾听说过困兽犹斗一词?只要虎符一日在厉某手上,无论你的死士有多么可怕,京城各大营的那些将军还有朝中的文武大臣们,他们就算因为骇惧而听命于你,可你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试想一个窃国贼,哪怕用金山银山,又能换得几分忠诚和臣服?厉某猜测,忠信侯手下的幕僚也一定告诉过侯爷,一个虎符,一个国玺,欲夺天下,二者不可缺一,所以厉某当然是有资本讲条件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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