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你们就是十个也抵不上我一个对侯爷重要,如果你想被寸堞,那就照着老朽的胸口扎吧!”
汉子不语,只管怒目凝眉,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的话并非完全只是威吓之词,作为属下,就算彼此再看不顺眼,但没有侯爷发话,谁也没胆量擅动,除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过了好一阵,汉子才勉强压下堵在胸口的恶气,“哼,我懒得跟你这老匹夫计较,反正你我现在也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无法向侯爷交差的话,谁也好过不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我等你!”
年长者再也懒得理汉子一眼,他转身大踏步地出了屋子,来到街上时,方重重的叹气道,“下三烂的东西,能成什么大事!”
宁棠儿服用过蓟余广的药后,果然很快好转,当日便止住了腹痛,不再出虚汗,第二日便能进些粥食,不过都是由畏儿做好给她端到榻前,而宁棠儿则一直躺在榻上似睡非睡,畏儿和脆儿等婢女以为宁棠儿是病后体弱,需要休息,故而非宁棠儿召唤,都没敢前去打扰宁棠儿。
傍晚之前,畏儿端了新熬好的药进了宁棠儿的寝屋,“夫人,起来喝药吧,奴婢已经晾了一会儿,冷热刚好。”
宁棠儿回身看了一眼畏儿手中的药碗,皱着眉头道,“拿走拿走,我已经好了,不想再喝了,这药的味道可真让人受不了。”
“那怎么行啊,夫人,蓟大夫说了,得把他开的药喝完,以免病情反复,你才刚好一点儿,再忍忍吧!”畏儿柔声劝道。
宁棠儿十分不耐烦,“都说我好了,你干嘛听不懂话似的非要逼我喝?拿走拿走,那些大夫都巴不得你拿药当饭吃,我才不信这点风寒还能有什么反复!”说罢回过头去,依旧背对着畏儿。
畏儿尴尬地立了片刻,只好无奈道,“那夫人晚上想吃点什么呢,奴婢好去吩咐厨房做。”
“随便吧,拣几样清淡点的小菜就好”,宁棠儿停了停,忽而又翻身坐起,“畏儿,今天宫里没发生什么事吧,王爷他在忙什么呢?”
畏儿怔了怔,“发生什么事啊,还不像平日里一样?王爷在忙什么奴婢哪能知道,要不,奴婢再去请王爷过酌闲阁来看看夫人?”
“算了算了!”宁棠儿没好气地挥挥手,“咱们的王爷是个大忙人,就算勉强请来了,也待不住一炷香的功夫,你下去罢,让我清静清静!”
“喏,奴婢告退!”畏儿尽管莫名其妙,但还是按着宁棠儿的吩咐退出了寝房,将宁棠儿不肯喝的药倒掉后,又顺便叮嘱脆儿注意点楼上的动静,自己则径直去了厨房。
用过晚膳,宁棠儿的精神似乎还没多少好转,畏儿有些担心,扶宁棠儿在窗前的躺椅上坐了坐,然而稍微晚点的时候,帮宁棠儿洗漱干净,安顿宁棠儿躺下后,替宁棠儿掩上了寝房的门。
回到自己的卧间,畏儿毫无睡意,顺手拿起才绣了个开头的女红继续绣起来,宁棠儿好的时候,颇能折腾,一会儿这样一会那样,侍候的习惯了,忽然清净下来,畏儿反倒觉得有点什么事没做似的。
刚绣了两针,传来敲门声,畏儿知道一定是酌闲阁里其他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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