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循声一路小跑着过去,绕过了几间小院最后终于来到事发地点,房门外围得水泄不通,全都是来看热闹的,千秋暖挤得脸都变形了才算冲到了屋里,抬头一看,险些滑倒在地。
一丈多高的房梁上垂下来一条白绫……不,被单,一个披头散发的美少年正踩着圆桌上的绣凳作势要上吊。
玉祀跟着挤进来,瞪大了眼看他:“玄戚,你要做什么?”
名叫玄戚的美少年涕泪纵横:“你们谁都别拦我!陛下已经一个月没召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放我死了算了!”脚下的绣凳摇摇晃晃,看得不少六七岁大的孩子心惊肉跳,吓哭了的不在少数。
千秋暖彻底晕了,原来不止苏丞和玉祀是这小受德性,整个金神宫特么就是个小受之国啊有木有,一个月面不着圣就寻死觅活,这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美少年尚哭嚎:“你们不要拦我,让我去死,让我死!”
“谁拦着你了,要死就死呗,死了你别人受宠的机会就更大了,白痴才拦着你呢。”
美少年马上不哭了,眼含热泪看着她。
千秋暖抄起胳膊歪着头看他:“不是要上吊自杀么,快啊,大家都围观这么久了,你别光敲锣不演戏啊。顺便告诉你一声,疏翎现在应该是不在宫里,我们都会保密的,等你死了,就把你的尸体搬到井里填了,保证不会让她知道。”
玄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握着床单的手,慢慢地在绣凳上坐了下去。众正太一看没戏了,就纷纷散去,只剩下上吊未遂的玄戚和千秋暖、玉祀三人。
“这么屁大点事儿,别想不开嘛,我看你像是疏翎的菜,也许她只是最近不想吃菜?你要知道,人体需要的营养成分很多,光吃菜是不行的,偶尔要吃肉啦,面啦什么的,”千秋暖苦口婆心地劝道,“换换胃口是人之常情,但是喜好是不会变的对不?你要是把自己倒了,她以后就只有吃别的菜了,那多亏啊。”
玄戚抽抽搭搭一阵,口里含糊不清地说:“你是谁?你说的话,我都不怎么听得懂。”
千秋暖理解地点头:“正常的,听懂的没几个,我是你家女王陛下的好朋友,过来串门,你要是再想不开,可以先来找我做心理疏导,实在不行再去死。”
见他还是一脸迟钝,千秋暖只好放弃自己旧有的说话方式,用更加简洁易懂的语言表达:“总之你下次想死之前,先来找我,ok?”
玄戚眨巴着泪眼:“o……k?”
千秋暖满意地点头:“ok就行,床单放下来,挂在上面怪丑的,当心别摔了。我走了啊。”
离开了上吊现场,玉祀仍旧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千秋暖便问:“疏翎喜欢这样成天哭哭啼啼的男孩?”
玉祀摇摇头:“玄戚就是因为太爱哭,所以被陛下厌恶了。”
“那疏翎究竟喜欢哪一型的?我见了你,苏丞,还有刚才那小子,觉得你们都带着一股……嗯,说了你也不理解的感觉。”千秋暖十分费解。
这问题倒是难不倒玉祀,他身为这后宫的一员,显然是从小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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