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落倚着门框道。
萧此停下脚步,却不回头:“我替你赎身,并没有别的意图。”
昙落浅浅一笑:“当真?”回应她的是沉默,“我在孩童时期就曾听说过,流界有一位绝情得出了名的采花大盗,就连正神也奈何不了他。难道不是你?”
萧此漠然道:“是我又如何,谁规定采花大盗就不能偶发善心,做做好事?”
昙落避而不答,反问道:“莫非是我不够漂亮,入不了你的眼,才用这三岁孩子也不信的借口搪塞我?”
“其实你大可不必掩饰,我知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话摊开来说岂不更好。”
萧此闷声笑了,故作潇洒地摊开了手:“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已经许久不曾沾酒,如何能醉。姑娘还是早些休息,明日我再陪姑娘到城里走走,灶城中有山有水,景色宜人,有话到时候谈也不迟。”
正要走,忽听身后叹道:“只怕是心中有人,入眼的,俱变成了沙子罢。”
萧此眉毛一抖,就听她问:“你可知我为何要到火国来?”
“我说不清缘由,但总觉得,昙落似乎是有意要往刀口上撞。”千秋暖走在灶城的大街上,嚼着当地特色的酥油饼,含糊不清地说。
凝时点点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起初我猜会不会是美人计,可看他们俩相处的状态,又觉得似乎并不像。”
千秋暖笑了:“美人计?舍弃自己,为民除害?就不怕勾引未遂,惹恼了炙燕,被一并烧成灰渣渣?”
凝时亦笑道:“那日在客栈中你们二人迟迟未归,我与她说了会儿话,含蓄地提醒她和萧此走得太近可能会遭池鱼之殃。没有人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罢,哪怕没有炙燕,她又能在萧此手下捡到便宜?指不定阴谋败露就被先奸后杀了,不会有人蠢笨至此。”
讨论来讨论去也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结论,千秋暖索性不去想了,反正自己只是来要钱的,钱到手了就走。
狻猊生怕她再赖账,死活要跟在后面,吃不到香就不肯走,千秋暖只好走到哪儿都带着它,牵着这么大个头的神兽在街上走,回头率自然不会低,狻猊一会儿在烧饼炉边流口水,一会儿又在油条摊前流连,真是哪里有烟雾哪有它,饶是千秋暖平日里不大在乎面子,也觉得丢人到家了。
“求你了行不行,狻猊大哥,大爷,祖宗!别在这儿丢人了成不?”隔三差五被围观,千秋暖泪眼对青天了。
狻猊本腻在一处生祠门口不走,撒娇耍赖就想混进去大快朵颐,千秋暖死命揪住它的鬃毛才没让那狭窄的门被它挤垮了。忽地也不知是听到或者闻到了什么,狻猊咩地一跃而起,将千秋暖掀了个大跟斗,四爪生风朝前冲,拐个弯就没了影。
千秋暖捂着摔痛的屁股爬起来,简直要发火了:“靠靠靠!到底是要闹哪样!”
凝时伸手替她掸了掸身上的泥土,微笑道:“看来是闻到正主的味道了。”
就在这时,邻街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都好像见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一般,二人赶忙循声找过去,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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