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行公务,并不多加留意。
望仙塔下这回是真的没了守卫,二人长驱直入,径自上了塔顶,萧此奇道:“不是说有人把守吗,怎一个也见不着?”
凝时此刻也猜不透,只低声道:“说不定是诱敌之计,不可大意。”
来到塔顶后,六扇窗仍旧朝里开,软梯悬挂在正中,凝时正要攀着绳索上去,被萧此止住:“我走先,万一有埋伏,我架住刀剑,你作法将他们放倒。”凝时忍俊不禁,答应下来。
然爬上暗层,上面并无埋伏,空空的阁楼透不进光线,漆黑一片,萧此在掌中托着神火照明,二人勉强看清周围空无一物。
“看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拿走了月前樽和土灵根,只是不知是小暖还是叛徒,”凝时弯着腰在地上寻找蛛丝马迹,突然看见一物,连忙蹲下身将之拾起,“玳瑁簪?”
萧此一惊,劈手夺过来翻看,怒道:“她来过此处了,定是被人挟持,挣扎中落下此物,走,去追!”“别冲动!”凝时扣住他手腕,萧此挣扎一番竟脱不出来,对他的身份能力更加怀疑起来。
凝时又将落簪处周围仔细检查过,然后以指点地上三处:“看,此处灰尘有三道划痕,看来之前月前樽定是被安放于此,楼下八仙桌上的痕迹只是造假。依我之见,这暗层的机关八成是小暖破的,只是她大意了,没提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人暗算,现在应该被关在寺中某处,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
萧此听他说千秋暖暂时安全,心才放了回去,又问:“照这么说叛徒应该是净尊的清修僧?颂微呢,颂微既然不是叛徒,又去了何处?”说着照亮周围地面,均不见明显的灰尘拖曳痕迹,证明此处不曾关人。
“还不知道,不过……”
凝时缓缓蹙起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地说:“叛徒手中既然有月前樽,说不定颂微此时正在月前樽之中。”
萧此大惊:“在月前樽中?如何装得进去?”观地上划痕,月前樽顶多有半人高合抱粗,如何能装下一个成年男子。
凝时叹息道:“你也知木族法术以封印见长,月前樽乃是染非神器,可大可小,有容天地万物之能,更与土族相克,颂微若真被收入月前樽之中,怕是凶多吉少。”转念一想,能将颂微收入月前樽中的,似乎只有住持空在一人,莫非他就是叛徒?
萧此却没想透这一点,恨恨道:“一定是玖真那挨千刀的小子!”转身就要去找玖真拼命,凝时没拦住,被他跑出了望仙塔。
而另一边,千秋暖与清览击掌为誓,约定青龙城见,然后各自返回。
千秋暖看狻猊鼻青脸肿的惨象也十分心疼,不忍心让它再驮着自己,便将拉车的马放开,骑在光溜溜的马背上,顺着马鬃毛说:“马儿乖,好好走,回去给你吃干草,吃红菜头,别把我颠下去哦!”马儿都是驯服过的,十分温顺,咴一声便按她的指示小跑起来,狻猊则驾云跟在身旁,一路引来了田里不少农夫的驻足围观。
马儿虽乖,却不认得路,走着走着路也没了,驮着千秋暖在山林里转来转去,眼看正午的日头高高晒,别说人工辨认方向不能,就是能,她也说不清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
“笨马!都说老马识途,你居然给我走迷路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千秋暖看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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