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差矣,我虽是木族,体内也有水灵之力,会一些障眼法又有何不对?况且六界之内又不只有水族会幻术。”
他这么一说,千秋暖忽地记起和萧此初识那日,他也是使了障眼法变个老乞丐,还吃了自己一只烧饼。
清览看不透千秋暖,只觉得她横竖就是个普通的小女娃,就这一路上跟踪的技术来看,更是全无章法,但她能看破自己的幻术,看透自己的属性,又绝不像是个简单角色。他被搅糊涂了。
千秋暖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发现自己被视为棘手的对手了,要真打起来自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说不定连吹口哨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决定顺水推舟,他既然害怕,就让他吓得屁滚尿流好了。
“是么,在我眼里任何障眼法都是没用的,”她故作轻松地抱着胳膊,“别说你,就连水部正神的幻术也骗不得我。”
对面清览的脸色忽变,语气还勉强平和:“水部正神?你竟与水部正神交过手?你究竟是谁?”
千秋暖摊了下手:“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土国来,潜伏在净尊慧土神庙中,究竟有何目的?”
清览眼一亮,不答反问:“你是土族上仙?不对,土族仅有幽声一名女上仙,慧土大帝死去多年,从未听说土族有年龄这么小的上仙……”继而蹙眉,更加迷惑,“你……?”
千秋暖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心想自己的身份多半也被他看穿了,索性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动起手来孰胜孰负,想必也不用我多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那夜你说做人不可贪心,指的是望仙塔里所藏的宝物不是,你也在打它的主意?”
想通面前这小丫头的身份后,清览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最后强笑道:“你问了两个问题。”
“我说是一个,就是一个。”千秋暖女王气场全开,蛮不讲理了。
清览无可奈何,只能叹息自己流年不利,在主人的地盘上耍心机被逮个正着,点点头,答道:“不错,我守在净尊寺中,无非也是提防着有人打望仙塔的主意。大家只知塔中安放着力量能与神器匹敌的土族圣物,却不知那处尚有……”
“……还有木族神器月前樽。”
回到驿馆千秋暖将清览说的话原封不动转告了二人。
萧此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倒抽一口冷气:“月前樽?此物怎会在望仙塔中!”
凝时兀自道:“月前樽之于染非,无异于北斗钥之于你,为何会到了空在手中,难道他处心积虑掩藏的并非土灵之根,而是月前樽?”
千秋暖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关于月前樽他也只是稍微提了下,我还想再问,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我也没办法留住他不是。”
二人理解地点点头,又各自陷入沉思。
空在先是着玖真到朱雀花重金购得北斗钥,后又将月前樽藏在望仙塔中,千秋暖来一转,将北斗钥带走了,清览却只是个上仙,若是需要拿回月前樽,木神染非纵然不亲自出马,也可以派护法前来,怎会轮到他。
或者,事情其实和她所想的相反?
千秋暖伸手在萧此眼前晃了晃:“问你个事儿哦,炙燕的神器是从不离身的么?”
萧此听到炙燕的名字就习惯性脸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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