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杀啊,万一只是他初恋情人的名字怎么办?
——小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辨阳只是和我说了几句话,你犯得着这么大火气吗?
——我知道男人有领土意识,但你也差不多一点,我是你徒弟,不是你老婆。
街上仍然人声鼎沸,锣鼓喧天,他忍不住使劲捏鼻梁,好让脑袋里平静一点。
似乎和最开始有了些许不同,但不同在何处,他又说不清楚,模模糊糊感觉得到自己泄气的心情,却不知道所为何事。
——我知道男人有领土意识,但你也差不多一点,我是你徒弟,不是你老婆。
对啊,自己收她为徒,是因为她和自己是同类人,视礼义廉耻如无物,追求一朝一夕的欢愉。她能将所遇见的男人都收服,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吗?
萧此脑袋里仅有的一根筋打结了,越扯越扯不开,恼羞成怒地用力关上窗户,爬上床睡觉去了。
而千秋暖陷在梦魇之中,完全没有被他折腾出来的动静吵醒。
“欲与天公试比高,呵呵,此句的确配得上他。”
千秋暖全身动弹不得,只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远处低声笑道。视野里只有黑色和红色,昏暗得看不清,身体像陷在沼泽里一样,缓慢却无法阻止地向下坠。
“他是你的夫,也是将与你共伐天下的人,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你是谁?他又是谁?千秋暖拼命想要问,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世间最难得,最易失,最艰辛,最幸福,最苦涩亦最甜蜜的,无非一个情字,你若能参透,拯救的不止是被束缚的自己,更是被禁锢的苍天。”
她感到意识脱离了身体,无限轻盈地向上飘去。
“我在幽姬山等着你,别让我失望。”
身体忽地一抽搐,千秋暖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天已经大亮,萧此一脸惊恐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神马状况?她抹抹头上的汗,坐起来,手在萧此眼前晃了晃:“流氓师父,又想趁徒儿没醒占便宜么?”
萧此被她晃回神,没好气地拨开她的手:“你有甚便宜可占!本想叫你起床,谁知你面如金纸,满头大汗,嘴里还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还以为你中邪了,正想一巴掌把你扇醒。”
千秋暖立刻捂住侥幸逃过一劫的脸:“我只是做梦了而已。”
“噩梦?梦见什么。”萧此从床边起身,去收拾包袱。
千秋暖下床穿衣:“梦见有个人和我说了好多话,我一会儿飞起来一会儿摔下去,所以才出了一身汗。”
萧此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朝门走去:“出了汗身上不好受吧,我去叫小二烧水给你洗澡。”
“哦。”一身汗臭的确不舒服,千秋暖在桌边坐了,见桌上放着油条烧饼豆粉,二话不说就吃起来。
等萧此从外面回来,见她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顿时火冒三丈:“你是人还是猪啊!连我的份也吃光了,我吃什么,吃你吗?”
千秋暖本以为他吃过了,心想不能浪费,这才努力全吃下去,这时被他一骂,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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