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何处,如何来到朱雀城,说。”流氓一改先前的痞气,变得十分严肃。
千秋暖警觉地站起来往后退:“怎么突然问这么多,你想做什么?”
流氓不耐烦地翻白眼:“你说不说,坐下。”
“不坐,你先告诉我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千秋暖有点后悔,万一这家伙过去和自己有仇呢?
流氓看了她片刻,一边眉毛挑得老高:“不肯坐下说?那到床上去说?”
千秋暖吓出一身汗:“说说说我说。其实我今天一早醒过来,发现自己失忆了。”没错,穿越者必修课――装失忆,“我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像个乞丐一样睡在大街上,怎么都不记得以前的事。”
流氓嗤笑:“别跟我玩花招,我知道有很多人很有骨气严刑拷打也不会泄密,但是到了床上就不好说了。”
“我c!说了不记得就是不记得,爱信不信!”千秋暖怒了,形象什么的又全没了。
流氓没想到她发这么大脾气,愣了一下,又问:“都忘了?就记得名字?”
千秋暖没好气地:“没,名字也不记得了,在街上要饭的时候别人给起的名。”
流氓眼睛一亮,身体朝她探过来:“那人是谁?”
“一个看起来有钱又有闲的阔少爷,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外貌特征,他没说自己是谁,我也忘了问。”这倒是真话,她都快记不起那个人长什么样了。
“那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想了想,千秋暖干脆把下午发生的事和盘托出,反正早晚要找人问。
听完她的话流氓好一阵子既不动也不出声,好像在思考什么,千秋暖不敢打断,一直等他回神。
“你记住,以后不可告诉任何人你叫这个名字,也不要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结束了沉思的流氓一字一顿地对她说。
“咦?”千秋暖讶然,“为什么,我小小年纪,难道已经闯了滔天大祸,或者是犯了滔天大罪?”
流氓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就你?”然后又正色道,“你可知道怀璧其罪,有时未必是你错了,但照样得死。”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当然懂,但是她怀里除了一本破书啥都没有,罪从何来?
千秋暖忽然想起白天那个公子哥儿的话,情不自禁地反问:“难道我其实是那人口中被处死的什么护法?”
流氓嘴角一抽,似乎在努力忍住,但最后还是哈哈哈大笑起来,千秋暖被他笑得摸头不着脑,一拍桌子:“笑什么笑,我就是忘光了又怎样?”
“我看你也是忘干净了,”流氓笑得岔气,好半天才恢复正常,“若是我告诉你,玖真是我亲手烧死的,你作何想?”
什么作何想,应该作何想?千秋暖迟疑了一下,问:“又要写诗?”
“不,想到什么说什么。”流氓显然不像白天那个公子哥儿附庸风雅。
“蛋白质燃烧的味道很恶心,你吐了没有?”
“……”
流氓先是傻了一样眨了眨眼:“蛋白质是什么?”继而苦笑,最后挥了挥手,“没有吐。赶紧去睡觉。”
千秋暖更是如坠云雾:“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睡得着啊?”
流氓犹豫了一下,手指放在嘴唇上,小声说:“这也是个秘密,想活命的话,就把它烂在肚子里。”
“嗯!”
“我刚才探查过你的灵根,你是极其罕见的混沌体质,身体里只有纯粹的土灵根,据我所知这世上只有被处死的土部护法玖真和慧土大帝,现在再加上你,就三个,再没有第四人了。”
千秋暖没想到自己这么特别,愣愣地没反应过来,肩头就被流氓拍了拍:“好自为之。”
流氓走到床边,突然又转过头来,坏笑:“害怕么,要不要陪你睡?”茶壶擦着耳朵摔碎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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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忙得不挨边……补上补上,我错了,第二天居然就跳票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