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6-30
第二天流氓果然一大早就来叫人起床,不过他显然动机不纯,哪有叫姑娘起床用掀被子的,幸好千秋暖头晚睡前扔了他一只茶壶,心里有防备,除了棉鞋啥也没脱,被吓醒的时候看到流氓失望的表情,那是相当提神。
“去把脸洗了,”流氓早就收拾好了,坐在圆桌上翘着二郎腿,包租公一样催促,“会梳髻么?不能成天披头散发上街。”
千秋暖甩他大白眼:“不会,大概从前都有人伺候吧。”
流氓啧啧几声,跳下圆桌到铜镜前,一把将她的头发全抓在手里,东拉西扯一通,痛得千秋暖哭爹叫娘,总算绾出个整齐的发髻。
没有发簪可怎么办,流氓转着头到处看打算就地取材,千秋暖被他提着头发动也不敢动,忽然听他高兴地说了声“有了”,透过铜镜,看到他把花盆里的腊梅折了一段插在自己头上。
千秋暖:“……”
流氓拍拍她的头顶:“走了,寅时要祭天。”
“祭你妹!你以为老娘是蓝龙莲啊头上插花,”千秋暖抓狂地把腊梅枝扯下来扔掉,仍旧把棉帽扣在头上,“我高兴披头散发你要怎么着吧?”
流氓好奇地:“蓝龙莲是谁?”
千秋暖没好气地:“没看过《彩云国物语》的人问了也白问。”于是流氓默默退散。
混乱了一通流氓拗不过她,只好任她散着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出门。两人出了朱雀城,在河边各点三炷香,朝南边拜了拜,千秋暖不知道这边的习惯,虽然不情愿,也还是被按着脑袋拜了,当力敌智取都行不通的时候,只能暂时低头了。
“你我不同族,不能学我的仙术,等我日后寻了土族的仙术再教给你,大抵是可以触类旁通的,现暂时没什么教你的。”流氓将她的香插到自己的前面,然后迎着风神清气爽地呼了口气。
祭天毕竟是大事,流氓把他枣红色的头发规规矩矩扎在脑袋后面,露出额头上一道斜斜的伤疤,末端几乎划到了眼皮上,在原本英俊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野性,倒和他流氓脾气十分相称。千秋暖也是到了发誓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名字――萧此,流氓见她听了自己名字也没露出什么特别的神情,郁闷得想要蹲墙角。
“萧此!你丫走慢点,不然老娘不跟着你了!”前面的长脚螳螂步子大,没一会儿就把她甩开老远,千秋暖追得气喘,愤然吼道。
萧此转头怒道:“叫师父!”
千秋暖啐他:“呸!你这走起来就忘了后面跟着徒弟的德性,当毛的师父。”
萧此虚起眼弯下腰:“拜师父看的是本事,这话可是你说的,师父别的一般,尤擅房【纵横】中之术,怎么的,要学?”
千秋暖仗着自己年纪小,他们此刻走在大街上萧此定不敢动粗,叉腰大笑:“大叔那套我才用不着学呢,萝莉的杀伤力也可以很威武,懂?”
“什么是萝莉?”萧此在一个首饰摊边停下来,莫名其妙地反问。
“萝莉有三好,身娇腰柔易推倒、啊呸呸呸呸!我是说我现在还小,你那套在我身上行不通,我有我这年纪的必杀技。”
萧此没用心听,摘了她的棉帽,在一堆发簪里顺手捡了一支,再随手胡乱给她绾个发髻插上去。
千秋暖再次:“……”
“师父送你的入门礼,哪天要是丢了,仔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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