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经过这一个秋冬的娇养,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三王爷被圈禁,未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变卖的变卖,未晴珠也没了消息,只是听说,似乎三王爷被圈禁后,府上死了一个侧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有时候,长平会在佛堂上念念经,为她死去的那个孩儿,也就在那年入冬,她知道了自己曾经有个孩儿悄悄的在她的肚子里生了根,可是却还未等她欢喜,这个孩子又悄悄的走了。
沈冉被抬了平妻,老太太一再的抬举,让她在府上的势力一般无二。
贺子文官场上的生涯似乎慢慢的走向了瓶颈,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他是因着未家与云家才这么迅速的爬高的,虽然是有些真才实学,可是新皇对他不信任。这注定了他在朝中很难有所作为,状元郎,三年一次春闱,并不稀奇。
长平眼瞧着他的郁郁不得志,却又无可奈何。户部掌管着天下的银钱往来,最是重要的,如今却是要时不时的会受到新皇的训斥,这让他总是有些愁眉不展,每每告了假回家养着,才肯罢休的。
“表哥……”长平抿了抿唇,心中有些内疚,时不时因为她的缘故,这才让贺子文屡屡受挫,她清楚,如今贺家的一些流言蜚语,着实难听,谁在背后造的势,她没有不清楚的。如今她在贺家,除了贺子文,所有人都恨着她,包括她的姑姑。
她不清楚,他对自己的怜惜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维持多久,他们之间不止有这些东西,沈冉在贺子文的心目中也是个不一样的存在,纵使他对自己有着怜惜,可是对于沈冉,绝对不止是这样的,一次两次,他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自己,可是若是别人说的多了呢,他们之间还留有什么?
这日,贺子文又一次被新皇训斥,却是被罚跪在正阳殿前的广场上,直至晕厥了过去,才被抬了回去。
当下,长平就被人绑了老太太的正屋,屋内坐满了人,长平眨了眨眼睛,心下暗沉,只听老太太直接怒道:“云氏,你可知错。”
“老祖宗明示。”长平咬了咬下唇,她自然是明白这些人问的什么,只是这同她何干?朝堂之上的事情,又岂是她一个女子能够左右的了呢!
更何况,表哥他并非庸人,能当得状元郎,又岂是这般差劲的?纵使因着自家的缘由,那也不该是这般的,直接给扁了官岂不自在?
“自你嫁入贺家,我们可有半分对你不起的对方?!”老太太哭着咬牙,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她道:“可你……可你……”老太太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你害我家至此,究竟意欲何为?!”
“……”长平咬了咬牙,苍白着脸,“孙媳确实不知老祖宗何意?!还请老祖宗明示!”说着就跪下来磕头。
“姐姐何必这般。”沈冉叹了口气,说道:“姐姐家中遭遇,我们与老祖宗亦是十分痛惜,可是如今,因着姐姐……相公他……唉……姐姐难道想要毁了相公的一生么?”
长平直起身子,看着沈冉,说道:“表哥才华横溢……”
“是。”沈冉打断她的话,站起身来,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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