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震,被倒塌的木梁子砸到了右脚,要不是他自己入伍前就是学医的,被其他战友救出后随即咬着牙简单的处理了伤腿,恐怕那条腿都保不住了。虽然后来经手术后腿最后是保住了,可是那无法修复的受创神经就使他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些事迹在事后都被登报了。”说完后就继续站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了。
我听完周鹏这低声,在我心里却印上深深印记的叙述,便转头看向那远方卫生室紧闭的门,谁能想象的到在这离前线比较远的新兵连卫生室里,一位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还比较孤僻的卫生员居然还有这么辉煌的过去,可即使伤成这样,还依然在这间卫生室里做着默默无闻地贡献,而不是选择复原,看来这新兵连里也是一块藏龙卧虎的地方,我们排的四大巨头,还有其他的班排长们,他们有些人可能没有什么辉煌的事迹,可是三个月后就又要回到原来的单位和一群勇士们坚守着前线阵地,这些才是真正的英雄。
这时看着卫生室方向的我突然看到卫生室的门打开了,但出来的人影却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人,而是不知所踪的李班,我马上推了一下还在沉思的周鹏并示意周鹏看卫生室的方向。
周鹏看了卫生室的方向一眼后就小声的对我说:“呵呵,别奇怪,魏叔叔曾经是李班的战术教员。”
“哦。”我涣然大悟的回应了一句。
十几秒钟后,李班就走到早已整齐的站好等待操课的队伍旁边后停下,对着周鹏说:“周鹏。”
“到。”周鹏立马挺直了身子回答着。
李班继续说:“你把大家的十字架收起来放在一边,下节课用不着了,同志们也希望早上的课程用不上这东西了吧?”
队伍里的我们虽然没有回答,但是那是双坚定的眼神就代表了我们的答案了。
李班满意的一笑后,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随后用洪亮的喊道:“向右看齐......”